“怎着?”
“结果他像想到什,突然沉着脸叫滚出去!”说到这个李晗如依然副耿耿于怀神色,显然从小到大不曾有人敢这同她说话。
秋欣然宽慰道:“世子也是为公主着想。”
李晗如轻嗤声,同她说:“为着想就敢拿杯子朝身上砸?”
“他还拿杯子砸你?”
道:“你去告诉夏修言,让他想办法尽快离开长安。”
秋欣然闻言神色凛,迟疑道:“七公主这话是什意思?”
李晗如垂下眼,低声道:“那天偷偷听见父皇和母妃说,夏将军下落不明,朝上有人猜测他已投敌叛变。若果真如此,夏修言就不能留。”
秋欣然抿嘴沉默着,她自然不相信夏弘英会投敌,但依照当前局势。夏弘英凶多吉少,若他死,那夏修言便是昌武军想要归顺第人选,宣德帝不会容许这样事情发生;若他没死,那也很难保证他忠心,夏修言作为质子,自然也成颗废棋,再留不得。但这局面夏修言自己恐怕比谁都清楚。
秋欣然又问:“事关重大,七公主为何不直接告诉夏世子,反倒告诉?”
“里头还装着水!”李晗如咬牙切齿,“更可气是第二回在学宫遇见他,想着不同他计较那晚事情,主动上去同他搭话,与他道个谢。你猜他这回又怎说?”
秋欣然回忆番夏修言以往为人,揣测道:“公主以后若是能学会不拖别人
“谁要告诉他。”李晗如皱着眉仿佛回忆起什,不耐烦地轻啧声。
秋欣然突然明白什:“是因为七夕事情?”
李晗如忍忍,但她向来不是个憋得住话性子,加上秋欣然那回确实算是帮她,如今听她这样问,时竹筒倒豆子般统统与她说出来:“郑元武如今也走,就不瞒你什,那天晚上想约见人其实是他。让下人带话给郑元武,约他在素蕉宫见,想问清楚他心意,若他对当真无意,那……”说到这个李晗如咬咬嘴唇,时说不下去。
秋欣然不知该如何劝慰她,只能道:“个人皆有缘法,公主缘分或许还在后面。”
“知道,大历朝七公主什没有,难道还非得在他棵树上吊死吗?”李晗如昂着脑袋哼声,又气呼呼地往下说,“总之到约定时辰便遣开下人个人去。到素蕉宫,见里头点着灯果然有个人影,以为是郑元武按约到,心中还有些高兴。谁知刚推门进去,就看见夏修言躺在床上闭目养神。心里惊讶,就上去推醒他想问问他为什在这儿。结果他睁开眼,看见是也是副十分惊讶样子,还反问怎会在这儿?起先不肯说,结果你猜他怎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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