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天下午，温以凡跟穆承允往医院跑
趟。钱卫华则独自去事故现场，做最后
报道。三人分成两批，分工合作。
温以凡采访是重伤幸存者。
他在昨天刚恢复神智，温以凡跟家属沟通完，约在今天下午时间。做完采访后，再回去把稿子写完，这趟出差最后工作也就完成。
出病房，穆承允看眼时间：“以凡姐，
们现在回酒店吗？”
温以凡点头，正想说话，不远处突然响起个男声。浑浊而又沙哑。她神色微顿，顺势看过去，就见旁边科室椅子最前排坐着个男人。
桑延：【不枉整整报七十天数。】
温以凡眨下眼：【但今天应该回不去，明天回。】
桑延：【噢。】
下刻。
桑延发条语音过来，语气慵懒，似是有些困倦。
有时候温以凡凌晨三四点回复他消息时，他甚至还在公司里没回家。
不知不觉间，温以凡在这个城市迎来新年。
尽管没日没夜加班，但在桑延生日前，温以凡还是没能赶回去。本来她是预计2号当天可以回去，但那天下午还有最后个采访。
这段时间三人都休息不足，钱卫华并不打算当天返程，怕大晚上疲劳驾驶会出什
事儿。加上刚好撞上节假日，高铁票早就被抢而空。
温以凡也没辙。
情，继续道：【先给你用眼睛看，回去再用实物给你补。】
温以凡困得眼睛都睁不开，回复完这句就熄灭屏幕。但桑延回得很快，下刻手机便振动起来。她迷糊地睁眼，又点开。
四条语音条，条播完就顺着往下。
桑延：“行。”
桑延：“睡吧，记得锁门。”
看着三四十岁左右，他肤色很黑，穿着老旧衣服，显得整个人脏脏。抬头纹很浓，笑起来脸周都是褶皱，显得格外猥琐。
此时男人正在讲电话，嗓门很
“那就当今年生日在明天吧。”
过会儿。
又条。
“还剩天。”
……
当天凌晨。
温以凡掐好时间点，给桑延发消息：【生日快乐^_^】
温以凡：【给你订蛋糕，应该会中午时候送到家里来。】
温以凡：【礼物话，回去再给你吧。】
桑延：【还挺诚恳。】
桑延：“别梦游到处跑。”
最后条。
“真想梦游自己在房间里转悠转悠就得。”他语气飞扬跋扈，拖腔拖调地，听着依然傲慢又欠，“受害者只能是，知道？”
接下来几天，温以凡照例在这座小城市四处奔波。后续采访比她想象中要顺利些，除部分受访者态度不好，基本没有太大问题。
桑延似乎也很忙，年底最后这几天开始疯狂加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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