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是想到
什
，温以凡抿下唇，情绪有点儿低落。她抽下鼻子，轻声道：“你这几年是不是过得不好。”
桑延
表情
顿：“谁跟你说什？”
温以凡摇头：“没有。”
桑延笑：“那想什呢。”
“在想，”温以凡歪下脑袋，表情格外困惑，似乎还对此感到极为难过，“你怎就去，堕落街当头牌。”
温以凡掀起眼睑，盯着桑延脸：“好。”
两人都喝酒，没法开车。
温以凡虽然还副淡定从容样子，但是步子已经走不直。她被桑延半扶着出酒楼，之后站在原地看着桑延在马路边等着拦车。
到后来，温以凡似乎是站累，干脆直接坐在旁边挡车石柱上。
这条街不算偏，但不知道为什，半天也没看到辆出租车。
心情喝酒倒也心情舒畅，顺从地接过酒喝下。
……
等桑延从另桌回来，就见温以凡已经被灌好几杯酒。她身上带很明显酒味，面容却如常，除脸颊比平时稍红些，看着没什不妥。
但反应明显慢好几拍，目光也显得有点呆滞。
桑延见过温以凡喝醉模样，此时也大致看出来她情况。
“……”
完全没想过会听到这样词，桑延唇边笑意僵住。
“你别那样，”温以凡叹口气，很认真地说，“
给你赎身，好不好？”
“……”
余光瞥见温以凡举动，桑延走回她面前，半蹲下来看她。他皱眉，伸手掐掐她脸：“你本事儿还挺大。”
温以凡点头，接下夸奖：“谢谢。”
桑延气乐：“谁让你喝酒？”
“……”温以凡直勾勾地盯着他脸，忽地抬手碰他，“桑延。”
“怎？”
他看向苏浩安，有点火大：“你有事儿？”
“好兄弟，”苏浩安看着也不太清醒，笑眯眯地说，“对，就是你爹！你爹亲自给你！创造个美好夜晚！不必客气！”
“……”
温以凡还坐在原地，镇定如常地喝着酒。
桑延不让她继续喝，直接拎起她手中杯子，搁到旁。见时间也不早，他干脆把温以凡抓起来，沉声说：“回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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