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以凡系上安全带，随口问：“你刚加班完，还是刚从‘加班’过来
？”
“刚下班。”桑延往外头扫
圈，“怎
？今天欢送谁？”
“穆承允。”温以凡诚实说，“他前段时间递辞呈，今天才正式离职。同事就给他弄个欢送会。”
桑延噢声，扯起唇，语气有点欠：“还挺让人伤心呢。”
“……”温以凡笑，“还行，他挺开心。他好像本来
“以凡姐你呢？”穆承允跟她闲聊起来，“你是因为喜欢这个行业才当记者吗？”
“……”温以凡
怔，抬头。
“怎？”穆承允有点尴尬，“
问不该问问题吗？”
温以凡回过神：“不是。”
穆承允松口气。
“算，没事儿。”穆承允说，“也懒得跑趟，到时候让大壮拿给就好。”
温以凡点头，心不在焉地嗯声。
“以凡姐，刚刚那个男人是？”注意着她神情，穆承允小心翼翼地说，“之前见到来找你好像就是这个男人。”
温以凡也猜到，这会儿听到也不太惊讶，只是笑笑。
穆承允也没再继续问：“你之后出公司时候注意点，这样看他也不是第次来。以后如果你晚下班话，就叫桑学长过来接你吧。”
兴德又道，“她就是在跟闹脾气。”
穆承允当没听见：“以凡姐，走吧。大家都等着你。”
温以凡点头。
两人前后往烧烤摊方向走。
穆承允站在温以凡后头，像是怕车兴德突然又上前做出什不妥行为。
“就只是工作吧。”温以凡认真想想，中规中矩地给个答案，“说不上喜欢，但也不讨厌。”
……
到烧烤摊后，温以凡才记起来给桑延发消息。她给他发个定位，而后说大致时间，让他如果早下班话就别过来。
这欢送会到十点时候才结束。
温以凡跟同事块走出食街，突然注意到桑延车子就停在路口。她神色微顿，忙跟其他人道别，小跑着过去上车。
“嗯。”温以凡把话题扯开，语气随意又平和，“听说你签家挺好影视公司？恭喜你。”
穆承允不好意思地摸摸脑袋：“谢谢以凡姐。”
温以凡笑：“当演员是你喜欢做事情吗？”
“对，”说到这个，穆承允眼睛都亮些，“第次演戏是被朋友拉过去块试镜，没想到就过，而且整个过程都挺开心。”
“那挺好。”
车兴德也没再跟上来。
直至走段距离。
温以凡侧头，跟他道声谢，而后道：“你怎回来？”
穆承允挠挠头：“把耳机落在公司。”
“嗯？”温以凡问，“那你现在要不要回去拿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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