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猜错,衡南只是从箱子里找出件很厚外套,套在睡裙上面,仰起脖子把拉链拉到顶,然后揣着口袋坐回床上。
盛君殊稍稍放下心:“冷吗?这房间。”
“有点。”空调开得很足,衡南穿着带兔毛领子外套,脸颊热得发红,别开他目光。
这个氛围够吗?
空调暖风吹着盛君殊背,盛君殊看她眼,摸她脑袋:“是不是生病。”
”
两个人都脸平静,目光在空中交汇瞬间,似乎隐藏着很多秘密。
盛君殊觉得眼前这双漆黑猫儿瞳似乎变成双面镜,里面现出几许冰凉戒备。这表情让他有点……他压下胸中上涌不快。
怎聊十分钟,就把这多天日子都忘。
但他马上觉得自己很狭隘。做师兄,对师妹好难道不是应该吗。为什非得求个回报?
“师兄。”她直勾勾地看着他说,“想要。”
盛君殊没摸到她发烧,稍稍放下心,倒是摸到手汗,顺口道:“想要什?”
他垂眼摸摸她头发,不过是倒着摸,把她刘海全撸起来,衡南愠怒地把将他推倒在床上。
盛君殊还没反应过来,衡南就拽着他领带跨坐在他皮带扣上,猫样前后蹭蹭,双臂撑在床上,半是迷离半是窥视地睨着他:“想要。”
衡南心路下坠。
看他眼睛,还是古井无波,甚至看着她时候,还有点隐约压抑不高兴。
没必要。她从来不当别人包袱。
她猛地站起来,将盛君殊吓跳。然后他看着衡南气势汹汹地拉开箱子,开始翻衣服,“衡南?”
他有点懵,这就要离家出走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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