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家没有当家主母,白氏只不过是姨娘还不够格拉架。
最后到底是盛家老太君出面,让老仆派去叫人,将这三人叫到自己内院里去。
老人家当时说什,底下人也不大清楚,但大抵都是劝和说辞,各打五十大板事。
不过据说盛桂娘出门时,是成家二郎亲自搀扶,倍加呵护地扶上马车。
盛桂娘原本恨极成郎无情,可现在看他刚回京城,便立刻寻归来,只说这里面透着误会,便觉得有些心软,再加上母亲说
丫鬟们叽喳聊天,盛香桥也能顺便听听府里时鲜事情。
比如那天成家二爷找来后续。
据说因为成二爷闹得厉害,盛府最后总算是开门。但是当时盛宣禾不在,所以是成四少爷去见父亲。
父子俩虽然是关门相见,但是吵得着实厉害,门外仆人都听见。
大抵意思是,成二爷说大嫂逼着和离是在是言语误会,他也不知大嫂会这做,如今他回来,桂娘也不必斤斤计较不肯释怀,这直住在娘家不回去,太不像话,时间久要被人说道。
似乎不见到妻儿,绝不肯善罢甘休!
不过这类事情,盛香桥当然不会立在旁看热闹。
表哥刚刚大发善心,补她月钱,所以做个不讨人嫌乖表妹才最要紧。
于是她低头回自己院子,继续描花样,绣女红。
除给世子未婚夫幽谷香兰荷包,她还准备绣条抹额给祖母,毕竟她先前在老人家面前许愿,总要做到才踏实。
而成四少则单刀直入地问父亲,今后还跟不跟田家寡妇来往。
这问形同拷问*情,让做父亲脸面往何处放?
成培年被儿子这般逼问,登时有些恼羞成怒,便让成四少跪下,问他离间父母,是何居心!
说着还拿桌上掸灰鸡毛掸子抽打起四少来。
而盛桂娘原本直躲在隔壁偷听,见成培年打儿子,便连忙赶过来,与成培年大吵起来。
凝烟还算有些良心,得她给银锭子,便从外面买回些麦芽糖酥、栗子糕类零嘴给盛香桥,算是回赠。
至于赵嬷嬷,过殿前那关,假小姐便也无甚功课。赵嬷嬷乐得躲清闲,只在西厢炕头躺着,指使着小丫鬟给她捶腿挠背,午饭后更是睡上觉,直到晚饭前才起。
天大部分时光里,盛香桥都可以安闲自在地度过,边吃着零嘴,边绣花,待累,就坐在窗边小榻往外看。
她绣楼下是片花丛,偶尔府里养母猫会带它三个崽子在花丛里扑蚂蚱。
另外楼下院子里也是小丫鬟们聚集地。虽然她们不知楼上小姐是假,但是看赵嬷嬷和凝烟松懈惫懒样子,自然上行下效,也渐渐偷懒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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