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等她准备离开河埠头时候,却发现世子爷金廉元正立在木栈道侧,显然是等她甚久。
世子爷今日并没有穿官服,不像前来公干样子,身儒雅金线刺绣长衫,看上去贵气逼人。
看到他,知晚心里倒是有些明白,原来这行会会长之所以刁难人,是因为这位世子爷授意,故意引着她出来罢。
当她心里想事情时候,金世子已经走到她面前,神色复杂地看着她,最后有些面色不善地问道:“那日回府又问过母亲。原来解除婚约起初是你家意思,也是秦老太君亲自写信给陛下。今日只想闹个明白,你府上为何执意要跟解除婚约?”
知晚不太想跟他说话,原本是想转身就走。
却不能派船,也急得催促东家快想办法。
等问中间人之后,那会长倒是放话说,要跟船行东家亲自见面,有些章程要跟她细讲下。
盛香桥其实也想会会这位李先生,收到邀请帖子之后,便按照约定时间出门上马车。
这船行行会虽然是在城中,可是李老爷今天好像事务繁忙,要在河埠头那里带着几位船行东家,查看今年新建几艘大船,所以这相约地点也到城外。
因为表哥叮嘱,知晚现在出门时候,都会多带几名家丁。
可今天世子爷是有备而来,身边跟着好几个侍从。在单妈妈和凝烟跟过来时候,个个吹胡子瞪眼伸出胳膊,将她们拦得严严实实。
虽然知晚也带随从
可是单妈妈还是觉得有些不放心对他说道:“小姐,咱们还是不要出门吧,您没听说吗?就是前两天河埠头可出事,这光天化日就能把人家清白大姑娘给掳走,得是多丧心病狂凶徒!您现在再往那去是不是有些不妥呀?”
知晚笑笑道:“又不是那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小姐。这些年来因为料理表哥生意不是总也出门吗?若总是这样,前怕狼后怕虎,怕天上掉刀子,可什事儿都做不好。妈妈放心,将府里那些身强力壮家丁都带出来。这毕竟是天子脚下,虽然有两个丧心病狂漏网之鱼还没逮到,可他们也蹦达不几天儿。听说表哥这几日勒令手下校尉千夫长们个个筛查那些兵卒行踪。这两天若没有令牌,谁也不得擅出兵营。应该过不几日就能将凶徒逮捕归案。”
听她这说,单妈妈才略放心。
马车就这路到河埠头。等见李会长之后,这位王府管事倒是十分和善,并没有像知晚预想那样张嘴刁难人。聊会儿,李会长便很痛快地给她发旗子。
行事这顺利却闹得知晚心里有些不落地,觉得事情也太顺遂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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