据田佩蓉说来是个至顺至孝孩子,虽然现在还没有得考取功名,可是有田家这座大山,将来弄个个官半职也是轻而易举事情,总好过那齐家平头百姓,没根没基吧!
这般想定,成培年底气更足,拿出平日在官署里申斥下属派头,将脸拉得老长。
不过桂娘并不是个人来,除孀居嫂子王芙以外,那个叫盛香桥丫头也跟过来。
成培年再次腹诽着盛家没有家教。家里来长辈客人,又是讨论这要紧家丑,盛香桥个晚辈也过来凑热闹做什?
当桂娘冷冷问他前来作甚时,他便劈头盖脸骂道:“你看看你养出来好女儿!简直是将成家脸都丢尽。她个闺阁里姑娘,怎好跟外在男子拉拉扯扯?昨天听这个事儿是宿没睡,要不是觉得太晚不好来府上敲门,真是恨不得立刻冲过来打那不孝女顿!这……也怪,真是后悔自己当初不该让你来养孩子。你若教养不出来好孩子,便识趣些,将得晴和天复还到成家去。从此成培年便跟你刀两断,也少这些来往牵扯!”
也是她这个母亲错。
他作为得晴父亲前来兴师问罪,合情合理,天经地义!
因为自觉底气足,成大人入门时嗓门也不免大些,只撩起长衫屁股坐在厅堂椅子上,气势汹汹地叫家仆去喊桂娘出来见他。
因为在女儿床边守夜缘故,桂娘夜都没有合眼,眼睛上挂满血丝,眼下也是乌黑片,看上去憔悴得很。
毕竟是多年夫妻,成培年看着桂娘憔悴成这样,心里也又丝不忍,可是转念想,她若当初肯答应平妻事情,成家现在也是团祥气,哪里会有现在女儿有辱门风事情?
盛桂娘被骂有些喘不上气,狠狠咽口气之后才开口:“成培年,你少在那血口喷人,们家姑娘压根就不认识那个田德修。是他自己眼巴巴凑过来要拉扯们姑娘。他们田家难道竟养出这些个泼皮浪荡子?你不去找田家算账,却眼巴巴来到家中指天指地地骂人,你是眼瞎还是心瞎?”
成培年瞪眼道:“事已至此,你还在为得晴那丫头遮掩?都问那田家小子,他说这几
所以她现在忧心着女儿犯下有辱家门事情,变得憔悴也是活该!
他与桂娘几十年夫妻,还不知她城府心性吗?这就是个遇事抓拎不起来绵软女人,真遇到事情,全要靠男人出面解决。
如今自己来,除痛斥盛桂娘教女无方,解解心里郁气之之外,另件要紧就是要促成得晴与田德修婚事。
虽然他这个做父亲也不想女儿如此丢人现眼,与人私定终身。
但好在田德修那孩子也不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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