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她又亲自过跨院跟姑母说袁家事情,给姑母都下跳,赶紧放下手里绣活问:“居然条船都装不下?是他家来人太多,还是运来马牛羊?”
知晚摇摇头,表示都不是,就是字面上聘礼箱子太多而已。
这下盛桂娘有些坐不住,有心想找儿子问问那个袁光达究竟家底如何,可惜儿子出去宴饮还没有回府。
她叫得晴来问时,得晴也吓跳,有些摸不着头脑。她自觉自己嫁妆丰厚,从来没有关心过袁光达家底,毕竟她也认定袁光达是贫寒子弟出身,若是老问岂不是有看轻未婚夫意思吗?
盛桂娘想来想去,便又奔去母亲院子,跟母亲说起袁家事情来。
军就是那好做?她现在只盼着女儿赶紧嫁,而袁家来亲戚们也尽量体面些,到时候能少丢人些就阿弥托佛。
再说知晚将船派出去后,便回院子做自己事情。她在自己内室旁边还配小药室,这几年潜心研究着外祖母留下医术,受益良多。
再加上叶城当地农庄百姓有个头疼脑热也喜欢找她这个小郎中诊治,也积累不少案例经验,如今下药配药都很有准头。
太子妃这几日虽然没有找她再入宫诊脉,但是过些日子月份大时,也定会叫她再入宫去,所以知晚现在调配都是保胎稳产药,温补而不会让胎儿个头太大,免得太子妃到时候难产。
就在吃完晚饭后,船行那边又来人,先前派去县下人匆匆又来,知晚本来以为就是复命而已,心想还挺快。
秦老太君倒是沉得住气:“反正这个女婿是板上钉钉,定下来。他家底单薄些,便得由得晴帮衬,若是家境康健,富庶些,两个孩子将来日子更好,你这个做母亲也放心些,只要不是山匪盗贼人家就行,聘礼爱是什,是什,多少也是给两个孩子,你不要露出轻慢亲家心思就成。”
老太君话倒像是秤砣般,稳住盛桂娘心思。
结果运夜聘礼,直到第二天中午,她才算看见袁家来人。
来者是袁光达大哥袁明
可是那来人却苦笑着说:“大小姐,您将能找船都找来吧,袁家聘礼实在是太多,那条船压根就装不下啊!”
啊?知晚其实也吓跳,不过她派去掌柜伙计都是办事稳成,不至于行那诓骗之语。
所以她连忙又让船行联系船只,都派往县下去,可是回来伙计估算下,还说船只不够。
没有办法,知晚连夜给京城相熟船行东家写信,请他们调拨船只。
因为李会长搞那套后,京外船都进不来,只有转入京城船行才能进入城外河埠头,也难怪初来乍到袁家借不到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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