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对知晚道:“当初清缴三清门货物,许是底下人走漏风声,那囤积弹药货仓遭人偷袭,要引爆库房里弹药。正好去那巡视,打斗中被人偷袭,身中箭。”
知晚小心翼翼地给他处理伤口,看果然只是微微裂开,便用自己独门止血药粉,轻声道:“慈宁王现在急着撇清跟董长弓关系。陛下在审那董长弓案子时也不欲深挖……难道慈宁王这桩事,又这般水过无痕地过去?”
成天复轻轻拍她手下,道:“佛曰报应不爽,只是时机未到而已,只是他还没有碰触陛下不能忍底线……你觉得陛下又能容忍他到几时?”
说这话时,二人都沉默会,各自想着事情。
知晚想着祖母跟她提起宫里往事,沉默地替成天复包裹着伤口,而成天复则顺势靠在知晚身上,又说起分别后种种。
入赘不入赘,说得倒跌你身份。现如今,你也算朝廷大员,总不好像以前般行事全没个章法。柳家无后,日后有孩子,只要让个随柳姓,绵延香火便成。”
想当初她外祖母也是独女,外祖父心疼她,要将小叔改姓夏,可是外祖母都拦着不让,最后只是挑选最小女儿,改夏姓。
这不过是想着怕儿子以后出府,问及姓氏时候,会以为他父亲是入赘。
若是与别人成婚,知晚觉得自己可能条条框框都会按着入赘章法来。可是跟表哥,她真不太在意这些世俗条框。
也许是表哥能给她份别人给不心安,而她抵死也不愿他成为别人笑柄。
算起来,她与他直聚少离多,可是就算当年他参军,二人也从来没有断过书信,只是知晚当年认真给表哥写信,注意着自己笔体和文采会不会被表哥挑刺时候,从来没有想过,她将来会与他结为夫妻。
待弄好绷带,凝烟也到门边,正敲门要送莲子藕粉羹。
她催促着成天复赶紧回去休息,最起码,不能夜不归宿,叫姑母心里嘀咕他俩,另外也得好好休息,在成
不过成天复却毫不在意地吃着小菜:“陛下亲自下旨意,既然入赘,岂容你更改?婚礼事情,自会让人安排,你只需用心缝你这床被面子就好,若是绣不出来,就交给绣娘弄,熬红眼儿,成礼那日可不好看!”
说话间,知晚看到他肩头血迹。原来方才嬉闹时候,成天复又不小心扯裂伤口。
知晚连忙放下筷子,替他撩开衣服看,那伤口甚深,处置得过不知晚这样疡医高手之眼。
她急忙转身拿药箱,有些急切地问“这……你何时受伤?”
成天复倒不在意,他虽为统帅,可是战场上哪有什万无失事情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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