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安便是最佳安眠良药,她现在似乎是要将半生担惊受怕都化成绵绵睡意,股脑儿地都补回来。
最后成天复都看不过眼,叫章表哥过来给知晚诊诊脉。知晚觉得他有些大惊小怪,笑着道:“自己就会,哪里需要表哥来看,再说也没觉得哪里不舒服,好着呢!”
说这话时,章锡文正给她搭脉,只见他眼睛越瞪越大,最后不敢相信道:“表妹,你这……这分明是有喜啊!”
知晚不信,她可瞧见过嫡母和得晴怀孕,都是刚开始就害喜得厉害。章表哥个疡医出身,诊脉向来不准,她每天能吃能喝,哪里会……
等她自己诊脉品半天之后,顿时无语——她……真是喜脉啊!
性人家。总之,香兰若是恨,恨个好。”
王芙听懂。
知晚压根没有看好林家,可知道味拦着也不是办法,干脆让林家早早破美梦,若是想要悔婚,也来得及,最主要是,让香兰自己看明白。
她听着怪不是滋味,反拉住知晚手道:“这得罪人事情,怎都让你做?”
知晚不在意地笑道:“又不是第次欺负她,再说,她提要求表哥原本就做不到。可是他向来是疼妹妹,若是香兰求到表哥面前,说不定他抹不开脸,反而失规矩,索性做恶人,也少以后啰嗦。香兰以后若是在家里又闹,母亲就把她给送来,替你说她。”
成天复立在旁边,听也忍不住摸她胳膊。当年为配得上表妹,他可是临大考前都在苦学中医,
可是摸着小家主胳膊腕子,除觉得手腕子细滑好摸之外,再也品不出别。可是她说她是喜脉,也就是说她那平坦坦肚子里已经有他孩儿!
想到这,成天复狂喜地把包住她,赶紧放到床上,瞪着眼道:“还是什药娘娘,自己怀孕都不知道,前几天打人吧?会不会抻到?”
知晚忍不住替香兰翻个白眼,若是命苦庶女表妹在这,定又要哭鼻子打骂表哥偏心眼。
只是她如今才突然想到,自己月事
王芙脸都羞臊红。这教养继女事情,原本是她这个做母亲,却麻烦知晚这个外姓姑娘出手,实在是她失职。
看来婆婆说得没错,香兰就是个挑软柿子拿捏。她以后索性也板起脸来,不像话时候,就是要祭出家法来!
因为香兰事情,知晚最近也不怎回盛家。
她最近觉睡得有些稠密,冬日里看着窗外白雪,打两个哈欠,再饮壶温热梨汤,便又是酣甜觉。
从离开父母时起,她直像无根野草到处飘摇。而如今,她有自己府宅子,每天夜里偶尔睡醒,也是依偎在结实暖热怀抱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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