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小时候回忆,她并不是不记得,也正因为她直记得爸爸对她好,才在成长后,对爸爸那些性别歧视观点更不能容忍——明明小时候并没有因为自己是女孩对自己横眉冷对过,怎自己越长越大,却反而因为自己是女孩,就各种打压自己,觉得自己这
为转移话题,齐溪决定祸水东引:“别说啦妈,就算工作认真,好歹也知道平衡生活呢,你倒是管管爸爸吧!”
齐溪不满道:“爸爸刚创设律所那会儿忙也就算,可现在所里都步上正轨,他自己按理说下面都有团队和助理律师,怎还像事事都要亲力亲为样忙啊!竞合所比爸那小所强多吧,里面合伙人随便个谁,创收都是爸好几倍甚至十几倍,但人家都没爸那忙,看们所个合伙人,每周末坚持陪儿子打网球呢。”
齐溪虽然提及这个话题时是为转移自己妈妈注意力,但说到这里,也忍不住有些气和有些无奈。
撇开父亲滤镜,公正地来说,齐溪也知道,齐瑞明并不算个在法律上多有天分人,大学时齐溪因为好奇,偷偷看过他爸留在书房里起诉书,其实写有些粗糙,也偶尔从奚雯和齐瑞明聊天里能得知,齐瑞明办砸什案子,还曾经被客户举报到律协,闹腾好阵子才消停。
而她进入竞合以来,见识顾雪涵写法律文书,才知道什才是真正专业和水平。
所以或许她确实没法强求她爸爸在处理好业务同时,还能像顾雪涵这些精英律师样游刃有余地处理好私人生活,本来平衡好事业和家庭就是门非常高难度艺术,能做得好毕竟是少数。
这样换位思考,齐溪开始也有些自怀疑,是不是自己此前对自己爸爸要求太苛刻?因为她爸爸也不是超人,只是个普通中年男人而已,有很多他也力所不能及,世界上也有很多他也办不到事。
“溪溪,你也别和你爸爸置气,你小时候,他可多宝贝你啊,颈椎本身不太好,但因为你每次被他架在脖子上时候都会笑得很开心,所以怎都不听劝,天天把你架脖子上到处扛着玩,结果有次弄颈椎病复发,在床上躺礼拜。”
齐溪妈妈说到这里,也露出又好气又好笑表情:“还有你初中,当时你们学校搞个封闭式军训,把你们送去个临市军训营,结果你扭伤脚,那边荒得连云南白药都买不到,那时候也没有跑腿和外卖服务,还遇到临市百年遇大,bao雨天气,你爸当时放下手头工作,愣是扛着雷,bao天,开着刚买二手小破车连夜给你去送云南白药……”
奚雯不说还好,这样讲,齐溪心也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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