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衍不说还好，他这
控诉，齐溪也有些尴尬起来，当初确实是自己允诺立刻重新定做，但后来工作忙起来，她也忘记
这回事……
说起来还确实是她
错。
但齐溪向来非常从善如流，此刻他们周围几个位置上都没人，齐溪索性把头往顾衍身上靠，然后搂住顾衍腰：“对不起嘛。”
虽然语气上没有松口，但顾衍耳朵还是有点红，他不看齐溪，但也没推开她，由着她像个狐狸精样缠在他身上，只色厉内荏地低声道：“别离
这
近。”
“你还不好意思啊？”齐溪
，没那个脑子投资，却硬要投自己不熟悉领域，等着赔钱倒是真，这种既没有才华和智慧，也没有未来和前途，只有债务男人，留着又能做什呢？”
陈湘说到这里，齐溪就全懂，她确实选个离婚好时机，就像是个泡沫，此时此刻艾翔恐怕还正在享受着这个泡沫达到制高点时虚假繁荣，根本没有居安思危意识，更不知道未来潜伏杀机，只觉得自己未来前途无量，能挣比如今多百倍钱，因此陈湘提离婚，他非常爽快就同意，却根本不知道自己未来会经受,bao风雨，不用过多久，他就将从制高点摔至泥潭，除债务外，无所有，而早已经分割完大头财产陈湘，却能全身而退，与他未来债务割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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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虽然因为对艾翔此前还抱有期待所以又拖延阵子，但最后到底放弃不切实际念想，丢掉过去，轻装上阵重新开始，陈湘还是个挺有勇气人，听说她自己打算开家作家经纪公司，利用之前孵化艾翔作品，处理艾翔作品相关商务谈判经验，以及圈内些人脉，找些有潜力新作者签约合作，这来，她过去为艾翔跑前跑后那些时间，也不算都浪费，好歹也是积累丰富从业经验，能让她这时候顺利转行创业。”
告辞陈湘，齐溪还是忍不住有些感慨，她轻轻戳戳自己身边顾衍：“不过，如果那时候直不给你回应，你会不会也像陈湘样放弃哎？”
“不会。”
顾衍声音很平，他边在整理卷宗，边抬头看齐溪眼，然后移开视线，重新看向卷宗：“毕竟有些人手段高明。”
他像是在斟酌用词，顿片刻，才又扫齐溪眼：“就是现在说那种钓系。”？？？
这话听齐溪就不平：“怎是钓系？怎你吗？顾衍，你不要含血喷人呐！”
“说什给重新定做块‘爱情如不锈钢样坚硬’奖牌，结果到现在都没看到，只有块‘友情如不锈钢样坚硬’，恩，是挺坚硬，现在放在办公桌底下，不小心踢上脚，挺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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