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话说得滴水不漏,无法辩驳,花青伞
待听得“陆姑娘”出现过,徐千屿心里大约猜到此事是谁手笔,将火折吹:“知道。最多等两日,放你出去。不要乱承认,否则给等着。”
说罢,她转身就走。但走到戒律堂狭长走道口,四面火光乍明,当中个穿斗篷森白鬼影,拦住去路。
花青伞把妖媚嗓音响起:“哟,往哪儿去呀?当戒律堂是你家,出入自如?”
怎就倒霉,总碰上宿敌。
花青伞逼近步。正如白雪师姐所说,这鬼骷髅爱为难长得漂亮少女,看清徐千屿半张脸,她果然阴笑声:“你胆子真大,还没传唤你,你先自己送上门来,来人——”
徐千屿将火折燃起瞬间,分明照见虞楚抱膝坐在禁闭室角落,瘪着嘴,眼里涌动着泪水,幅生无可恋样子。
但看见是她,虞楚迅速抹去眼泪,背过身:“你怎进来?快出去。”
徐千屿道:“你不说清,不可能出去。”
虞楚说:“其实也不知道,当时昏。醒来后就见陈铎血淋淋地被人抬走。不确定是不是伤他。”
“你用脑袋想想行不行?”徐千屿道,“陈铎经脉断绝,连都做不到,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。”
“你凭什传唤?”徐千屿打断她,“此事与无关。”
“你前半夜人在哪儿,说得出来?”
“在水月花境。”
花青伞怔,随后又抓住把柄,“你难道不知大选前三日不能进水月花境?违规乱跑还想参加内门大选,立刻取消你资格。”
“没有违规。”少女下巴扬起,注视着她,双眼睛极亮,“仙宗只规定大选前三日不能进水月花境,子夜十分,早就离开花境。乘阮师兄巨鸢,进蓬莱禁制。出入时间,可由禁制溯查。”
虞楚默默,没有反驳,好似是与非,对她来说没有那重要:“小姐,你快出去吧。你还要参加水月花境呢,不能被影响。”
徐千屿抓住栏杆,很是费解:“你难道不去吗?”
“知道你心想进内门。若牵连到你,错过内门大选,岂不可惜?”虞楚转头看她,苍白脸上,反常地显出些麻木,“又无所谓。反正认错,早晚会给放出来。本就不在乎这些,今年错过,大不等明年。就是不想让别人影响你——谁都不能影响你。”
徐千屿直觉得虞楚性子懦弱,但今日火折之光在少女双黑瞳中闪耀,竟也有几分执拗。
徐千屿望她半晌,感觉到有什坚硬东西,在这炙热中融化,破天荒地朝虞楚退让步:“那你原原本本告诉发生什,听完就走。若不是叫你吃这顿饭,你怎会落到这底步。自有责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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