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千屿赶紧丢掉棍,抽出木剑抵挡他进攻。
徐千屿边退边暗自吃惊,师兄对于剑把控到何等恐怖地步,才使那半截线香粗细烟火刚好恰好卡在剑刃上,既不砍断,也不将它吹灭,还能从柔和缠绵中牵拉出刚硬杀气。
徐千屿只看见个璀璨光点飞舞,拉出火痕。
二人刀兵相接,徐千屿唯闻风声,脸上被寒冷剑气打得生疼。徐千屿谨记师兄教诲,镇静下来,眼睛看不到,便闭目以意识感知,在漆黑当中,看见把剑。
剑身是青色,如同截窄窄流动火焰
沈溯微顿,半晌他道:“也是人。”
他转过脸,那双上挑而秀美眸中,有种撼动人心纯粹和通透:“只要是人,怎会没有破绽。”
说罢他伸手,带徐千屿跃下屋顶。
二人路走到兵器库后方,从法阵拾级而下,到地下。此处灵气充沛,但漆黑潮湿,内里像是个狭长甬道,伸手不见五指。
徐千屿摸索前行,见冰凉石壁上,有不少剑痕和孔洞:“这什地方?”
两次主动攻击,倒是出人意料。”沈溯微道,“这很好。”
“不过,踩进水里时候就已输。”徐千屿道,“倘若不是你用冰凌将托起来,就掉下去,便也没有主动进攻。”
“谁说掉进水里就输?”沈溯微道,“沉入水下,闭气,攻他下盘;若还不行,便将对方起拖下去,除非对方是水灵根,不然也总有几分狼狈。”
徐千屿对簪花大会危险又有新理解。
不像是过招,倒像是搏杀。
沈溯微道:“这里是蓬莱从前剑冢,不过里面剑移到兵器库法阵内,此处便被废弃。”
“这里灵气充沛。”沈溯微道,“入门时,常在此处练剑。”
徐千屿心中震动,这地方幽寂无人,连蝉声都听不见,怎会有人喜欢呆在这里练剑:“可是这里太黑,你连剑痕深浅都看不出。”
沈溯微没有回答,徐千屿手中被师兄塞进束“满天星”,点亮时,徐千屿方见点璀璨光明。
沈溯微却陡然拔剑,剑削去烟火燃着尖端。
“不必太拘泥擂台规矩。”沈溯微道,”既然打,便是要赢。”
徐千屿点点头。
“是不是觉得要求太严格。”沈溯微见她半晌不语,又道,“先前指导你,你是弟子,是教习,你达到课业标准即可。”
“但现在你是师妹,们便是同门,所以会用对自己要求来对你,希望有朝日,你可以是真正战对手。”
徐千屿想到前世她到死也未曾胜过师兄;又想到师兄日后登大道、成道君,觉得这个目标难以实现,急切道:“可是你就像师尊冻那条龙,没有可下手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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