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千屿叹为观止,凑到林殊月那边看下,正看到那灵蝶上浮现出行字:“丑八怪,谁是你哥哥?谁要跟你共赏海景?再扰睡觉,杀杀杀。”
徐千屿立刻忙挪开眼,装没看见。林殊月被噎得娇容微凝,旋即挑眉,又不信邪地发回去。
林殊月忽然道:“虞楚来信,她说她有点害怕。”
“怎?”
“她说,与她同住天山女修,往她床上放蝎子。”
徐千屿又掀开床板和桌案,见内里装满丹药、符纸,颇为满意,全部收进芥子金珠内。随后坐在床上开始今日打坐。
离宗虽兴奋,但无真布置课业,她还是不敢怠慢。
只是不知是否在海上缘故,今日身上僵冷,灵气运转好几个周天才有所回暖。
徐千屿打坐结束,林殊月还盘在床上发信蝶。
徐千屿吃两枚山杏团子,道:“你知道沈师兄他们在哪里吗?”
不至于不来救命吧?”
林殊月道:“想哪儿去。尹湘君直负责出春,提携后辈久负盛名。他确实没有什架子,修为都至于半步化神,还经常指导本门派弟子练习术法——你见过们掌门有如此行径吗?”
“确实没有。”
“至于‘白日提灯’洛水,她是木灵根医修,本身没有什攻击力。医修择道时都发过咒誓,不得见死不救。”
徐千屿道:“可惜,本来以为她手上灯是法器。”
“他们男修全都在另层。”
“怎这样安排?”徐千屿以往出春,同宗门弟子都是排在起。
“天山船嘛,你懂。保守得很。据说他们天山弟子也是这般,男女分开训练,除非道侣,说话时都不能贴近几尺内,否则违规。”
徐千屿枕着手臂躺在床上:“怎还有蓝色信蝶?”
“这个是船上灵蝶,给改造下,抓过来服役。可以将信息随机地带给船上男修,来往不就认识吗。”
“那七色琉璃灯据说有治愈奇效,也许也能攻击,不过洛水元君脾性文静软和,从未出过手,们便不得而知。也正因如此,总有人说她是花瓶,若不是尹湘君直将其带在身边,不配做灵越长老。”林殊月连忙补充道,“但觉得,医修也是很重要。”
徐千屿也点头同意。
前面灵蝶忽然分为二,将云初领到另个方向,几人只好作别。
船上阁子是两人间,徐千屿与林殊月间,虞楚被带到隔壁。
这阁子低矮,需要弯腰进来,但还算舒适。有两张床,中间立着菱形灯笼照亮。徐千屿坐在床上,灵气顿时从双肩流入,方惊觉这床是整块灵石打磨,灵气充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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