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?”花凉雨拉起裙摆,果见破处,便道,“你竟会刺绣。”
孚绍笑笑,没有说话,指间捻出根银针。
这是平日里缝制人皮针,亦是令几个女鬼避之不及针,在他手中娴熟地引线,倾身绣出几朵小小菱花。
绣完,花凉雨爱怜地抚过他脑袋,转转,裙衫飘动。
龙女裙子是鲛纱所制,风吹过时如水光波动,其上几朵菱花,更如闪闪发光银鳞。
吗?”
孚绍似乎没什兴趣解释,只将掌心倾:“想若你在话,肯定要捡回来当师妹。送你。”
但那凤凰雏鸟两爪不住地刨着孚绍掌心,不愿意下去,显得极为惧怕。
花凉雨见此景,便是笑:“雏鸟依恋第眼见到人,它定然将你当成爹爹。”
孚绍骤然听到“爹爹”二字,没有说话,看向师姐带笑脸庞,脸上忽然浮出片薄红。
时令廊亭生辉。
“那个名字,起好。”孚绍说,“就叫孚菱纱吧。”
“它还未长成,没法入道给你当师妹。不如你先养着,给它起个名字吧。”花凉雨望着孚绍掌中生灵,目光复杂。
凡物有名字,便不忍心轻易杀死。从细微之处入手,必能扭转其心性。
孚绍无谓道:“想想。”
二人又如往日坐在石阶上,孚绍练习画符,花凉雨在旁指导。
风将花凉雨裙摆送在他膝上,孚绍睫毛微动,有些走神:“方才斗法,师姐裙子挂破,给你补补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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