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吟目光落在那女修手持琉璃灯上,反复确认,道:“这是,尹湘君和洛水元君!”
沈溯微道:“旁边两个,是们蓬莱太上长老,和术法宫易长老。”
花凉雨不知该怎接话。也许她觉得从小养大师弟告白过于荒谬,便言未发,迈脚离开。
“那你喜欢什样人呢?”孚绍又追加句,“你在外面结交,无不是修为顶尖权贵,你喜欢这样能呼风唤雨人,是吗?”
此话刺伤花凉雨。花凉雨脚步顿,字顿道,“喜欢自爱强者。”
孚绍立很久,自嘲笑:“也是。”
雨点卷成漩涡形状,带着肃杀之气,空气扭曲,将雨夜画面硬生生撕开。
多日,枚红宝石状结晶,宛如成熟果子般从眼眶中坠落在手上,孚绍将它小心放进匣子中。
这个东西沈溯微见过,正是那枚后来被称为“修罗之眼”法器。
他在同个地方,将此匣献给花凉雨。
此时他右眼已经被绸带缠住,隐于发丝之下。
二人之间隔着纷纷细雨。花凉雨背对着他,神色冰冷,满脸愠怒:“不要,你拿走吧。”
雾气重新凝结成桌布置精美宴席。
蒙着只眼睛孚绍坐在上位,承装“修罗之眼”匣子摆在桌上。桌上其他几人,却熟悉得在人意料之外:
有对衣着光鲜兄妹、位穿白衣鹤发老者,还有个长髯须中年道人,捻诀给众人倒酒。
孚绍道:“交易已毕,钱货两讫,为何非要见?是修罗之眼出什问题?”
老者笑道:“听闻,此法器是小兄弟自己做出。你小小年纪,能养出这等法器,天赋惊人。将它贱卖,只做次生意,未免可惜。”
孚绍道:“师姐,你不是缺个本命法器吗?”
花凉雨指尖在发抖:“你觉得会要你拿眼睛换来法器吗?”
孚绍无谓道:“本就是在瘴林中活下来怪胎,周身血液早就被蛊毒染透,这对来说没有什损伤,师姐不必愧疚。”
花凉雨道:“你这样,令觉得有些可怕。”
“……也是。”孚绍捧着匣子,低下头,“那喜欢,也令你觉得可怕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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