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可芳听见这话,眼里溢出抹阴毒恨意,“什?谁准你这做?!”
秦栎不着痕迹地上前,将青年微微挡在自己身后,沉声开口,“既然舍不得,那就跟着你儿子起进去吧,反正这事,你们母子俩都有份。”
男人身形很高大,气场很骇人,比起纪厘,他那双眼眸更深、更冷。
谢可芳瞬间打个冷颤,切恨意都在无形中被击退个干净。
为首警员显然意识到这种可能性,公事公办地接话,“嗯,是得起带走审审。”
什受人追捧娱乐圈巨星梦?在这刻粉碎成渣。
谢可芳听见儿子凄惨叫声,整个人都傻眼,她内心惶恐和悔意终于点点涌上来。
她爬到纪厘身边,改之前态度,哭喊求饶,“小厘啊,舅妈知道错!不该来打扰你,想要从你身上拿钱用。”
“就当求你,你和警察们说,放你弟弟马好吗?他还只是个大学生,他、他什都不懂!”
“有什事情,你们冲着来好!是错,真知道错……”
干干净净。”纪厘戳破她拙劣谎言,反问,“这事还要提醒你?”
谢可芳和纪友来这对母子不怕死地撞在枪口上,纪厘打算借机彻底处理,以免后患。
不过在来之前,他还是念着原主舅舅面子,特意往家中打个电话。
“他们母子造孽,让他们自己吃苦头去吧,管不他们。”
这是纪爱国在电话里原话。
郁赋雅递上自己名片,“麻烦你们,是纪厘经纪人,如果有需要们配合地方,随时联系。”
“嗯。”
分钟后。
谢可芳看着纪厘无情远去背影,总算明白什叫‘自作孽不可活
“他只是个学生,未来还有大好前途啊!”
谢可芳狼狈地趴在冰冷地上,嗓子都哭扯哑。
纪友来可是她宝贝命根子啊,她怎舍得对方去蹲大牢啊!
纪厘又丢出击重磅炸弹,“你放心,他很快就不是大学生,半年前,你花钱给他买学籍、让校领导给他开后门破事,都顺手起举报。”
谢可芳越是在意什,他就越要击得粉碎,不再给这种女人丝毫奢望。
男人在谢可芳口中当大半辈子‘窝囊废’,时至今日他早就被打压得不在意。什儿子老婆?有时候还不如自己个人活得轻松自在。
纪友来眼见着局势越来越不利,挣扎着叫嚣,“妈!们怎办?不要蹲局子!不要!”
他不就是使点小聪明,利用纪厘名义赚点外快吗?事情怎会发展成这个样子?!
“消停点!”
警员根本不给他机会,强制性地将他带离出租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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