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嘶唔。”纪厘猝不及防地喊声,瞬间耳根子通红。
在昏暗床侧灯光下,有种邀人亲吻错觉。
“怎?”秦栎嗓音沙哑。
“刚刚叫得点儿都不硬气。”纪厘不好意思道。
他全身心地进入陈奚这个新角色,总想变成那种刚正不阿、与痛不喊缉毒
“拍那多戏,看得出来。”秦栎说着就把药酒倒在手心,“要衣服撩起来吧,给你处理下。”
纪厘原本想说不用,可看见对方手心里倒出来药酒,只要硬生生将拒绝话卡在喉咙里。
他将自己睡衣往上拉点,腰腹部淤青不少。
“栎哥。”纪厘低低地喊。“这些地方自己可以来,麻烦你帮把后背腰上淤青……”
秦栎用余光漫不经心地扫——
“栎哥?”
“还没睡吧?”秦栎打量着他状态,又朝房间内望眼。少将嗅到自家主人气息,连忙从角落里探出个脑袋。
纪厘主动侧过身,笑着邀请,“栎哥,你来找少将?”
“不是,来找你。”秦栎进入房间,主动将房门关。
他望着青年身上黑色睡衣,沉默会儿,果断开口,“把衣服撩起来给看看。”
季云启和纪厘分开拍摄,都过得轻轻松松。
前者在经过上午对戏折磨后,对于角色和戏感把控能力又上个台阶。
乐得姚川夸得次比次响亮。
所以说天赋型演员就好在这儿,只要能熬过个坎儿,就能无师自通地学会很多。
……
青年这段时间把腹肌锻炼得很漂亮,劲瘦背后腰间还有两个可爱小腰窝。
秦栎越看越深,总觉得自己是在找罪受。
“栎哥?”
“好。”秦栎强迫自己移开视线,快速揉搓起自己手上药酒。
他看着乖乖趴在床上青年,试探性地往淤青处压。
“……”
纪厘怔然。
秦栎怕他想歪,主动将袋子里药酒拿出来,“今天和季云启对手戏,磕碰不少伤吧?是不是没和郁姐他们说?”
纪厘面上闪过丝惊讶,“栎哥,你怎知道?”
他刚刚洗澡时就发现,自己大腿、膝盖关节、腰侧甚至后背都磕出淤青。只不过,现在时间迟,他就懒得处理,也不想告诉其他人免得担心。
晚上八点,纪厘早早洗漱完毕,靠倒在床上。
雪饼今天也不想着爬床,此刻正用粉嫩嫩肉垫啪啪啪地打着少将鼻尖。
少将这狗子自从昨晚在他们房间睡个晚上后,今天就赖着不走。就连出门上厕所事情,都是包子主动领着去。
房门被人敲响。
纪厘打开看,才发现是秦栎就站在门口,男人手里还提着个黑色小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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