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纪厘说这话那也就算,但成不成熟,你季三小姐心里没点数?
他不过就是大四岁而已,再说,他很显年轻好吗?
纪厘见惯这两人互怼,笑着看好戏。
元已非长叹口气,觉得有些事情憋在心里也没意思,“其实也没什,爷爷只有爸个孩子,这辈子攒下来所有钱都留给爸妈。”
“只不过,出生后没多久,爸就被外面狐朋狗友带着,站上赌博臭毛病。”
元已非将身子陷在半包圆靠椅上,虽然已经止住外露情绪,但眼眶还是有些发红。
他看着两人身影,露出个勉强笑容,“你们该不会是来看哭鼻子吧?”
“对啊,还打算录下来以后笑话你。”季云启开起玩笑,无形之中化解尴尬。
纪厘走上前去,毫不见外地坐在元已非对面,“还好吗?”
“没事,只是想起以往糟糕经历,有些不顺心而已。”元已非把桌上个橘子丢给季云启,指使道,“三小姐,坐下帮剥个。”
真情流露。
他有些于心不忍,“秦栎,这场戏大概是戳到已非心里那道坎。”
纪厘听出话里深意,眉梢轻蹙,“什意思?”
郁赋雅略微知情,轻声开口,“听说,已非亲生父母给他带来过很多压力。”
当年,元已非出道时还闹出过很多原生家庭爆料,不过很快就被前公司给压下去。
起初小赌小输,后来大赌大输,把家底都赔光。
从元已非记事起,父母家十次吵架有九次都是关于赌钱。
元已非母亲是个刀子嘴豆腐心女人,每回吵着闹着要离婚,可最后又舍不得丈夫和孩子。
她总是觉得,丈夫能戒赌、会改好。
元已非刚出道那年,不幸还是发生,元父被追债人打成重伤住院,元母在去医院路上出车祸,重伤不治身
季云启准确无误地接过,撇撇嘴,还是任劳任怨地剥起来。
谁让他平时抢对方那多零食水果。
“已非,你要是有什不痛快事情,都可以和们说说。”
季云启和纪厘挤坐在块儿,“们俩年纪虽然比你小,但心智都比你成熟。”
元已非哼声,差点没抡起拳头揍他,“把后半句给去掉!”
秦栎沉默点头,他不是元已非这个当事人,有些话不便多说。
季云启听着他们对话,云里雾里,他思索片刻还是朝着元已非休息室走去,“不行,还是得去看看。”
这个时候要是缩着什都不做,那他就愧对‘朋友’这两个字。
纪厘看见季云启行动,二话不说跟上去。
两人并肩走到元已非休息室外,出个声后就掀开帐篷帘子走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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