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栎最终顾虑着纪厘刚刚发烧后身体,没有‘欺负’到最后步。
两人相互‘交代’番,拥抱在块。
纪厘嗅到被子里浓郁味道,脸颊比发烧时还要来得滚烫。他不敢乱动,但时也没有想要起床洗漱念头。
他突然觉得,就这样不分彼此依偎在块,好像也挺不错。
秦栎将他心思看穿,紧抱着不放,“宝贝,们赖到晚餐点再起床,好不好?”
秦栎短暂地放过他。
渴望许久到空气灌入口鼻,呛得纪厘咳嗽好几声,眼尾潮红是最勾人颜色。
秦栎吻吻他眼角雾气,半是宠溺半是无奈,“还没开始欺负你,怎就委屈成这样?”
“谁委屈?好着呢。”纪厘小声抽吸口,心尖上又冒起丝莫名其妙期待,“你还想怎欺负?”
“你说呢?”
“唔嗯。”
细微呜咽声传出来,持续冲击着混沌大脑。
纪厘不自觉地圈紧秦栎臂膀,没料到对方更为直接地调整姿态,压上来。
吻愈演愈烈。
灼热呼吸声交融在块,仿佛将周围切空气都燃烧殆尽。
,要可不是你口头感谢。”
纪厘对上秦栎深情而专注双眸,吻上他薄唇。
瞬即止。
“你小心被传染。”
即便他现在已经觉得身体无恙,但还是要小心为上。
“好。”
两人心满意足地又小憩会儿,但终归是受不某些粘腻感,双双起床、番洗漱。
有昨晚经历,纪厘对于秦栎像照顾小朋友般贴心服务适应良好。
“你再这样下去,怕以后生活上琐事都不想自己干。”
秦栎将恋人外套系个严严实实,“和在起,你本来就不
尾音落回吻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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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略]
纪厘大脑片空白,说不清是身体特意更重,还是窒息感更折磨人。
“唔……秦、秦栎……”
断断续续求饶声从唇缝溢出,可没能激起秦栎半点‘怜悯’。
或许是生病后独有心理脆弱,吻到最后,纪厘眼里直接被激出层薄薄雾气。
终于,双唇分离。
“不会。”秦栎把他‘警告’当成耳旁风,断断续续地追吻,“也有坚持锻炼,体质没那差。”
这后半句话,完全实在调侃纪厘昨晚睡前‘大言不惭’。
纪厘少有地被自己打脸,脸颊羞红瞬。
下秒,秦栎就果断扣住他脑后勺,强硬而温柔地加深这个吻。
纪厘配合地张开唇关,任有恋人肆意探索,口中每处被细致舔抚,升起酥麻感直冲四肢百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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