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此以后,贺家老号在灵泉镇更是地位稳固无人能撼。
柳眠棠倒是没有胜过贺家,成为灵泉镇头筹心思,不过希望盘子卖出个好价,将名头打响而已。
可是依着灵泉镇老字号们
只是可惜是,不知是不是窑温问题,手绘盘子在最后次定型时候炸裂。但陈先生既然掌握蘸取颜料作画窍门,再做次也不成问题。
那刻,盘踞心头多日担忧终于可以扫而空。柳眠棠觉得自己终于可以大展拳脚。
第二日时候,眠棠大早就起身,来到陈先生暂居窑坊。陈先生又赶着绘制三个盘子,分作两个窑炉烧制定色。
到日落时分,烧裂个,剩下两个盘子定色稳定,画作完美地呈现下来。
柳眠棠如今在灵泉镇也算是居住月余,加之她走访各家瓷坊时候,也结识不少行内人,解到不少行当不成文规则。
个留在京城里,下面也无什相当兄弟,不过以后且问问他可有适合表兄弟,若有,定跟赵妈妈说。”
柳眠棠如今也算是扬眉吐气,让街坊们知道相公表人才,才不是什油腻中年商贾呢!
于是她拿出十分平易近人,笑吟吟地坐下,边嗑瓜子,边闲聊着,毫不客气地接收着婆子们赞美。
时间,北街里充满睦邻友好绵长气息,捧瓜子可以嗑到天荒地老。
可就在这时,只见个老书生在眠棠店铺伙计指引下,路踉跄而来。
卖瓷器,三分靠瓷器成色,还有三分靠铺子名号,剩下四分,就看掌柜会不会吆喝。
所谓吆喝,就是得用典故。譬如灵泉镇头号贺家老号,他家烧制瓷器窑炉是当年先帝宠爱熹贵妃亲自评鉴过。
据说贵妃当年没入宫时,甚是贪玩。次她随着父亲选买瓷器,入窑坊,想起干将莫邪夫妇铸剑故事,也效仿之,顽皮剪绺头发扔进窑子里,没想到开炉时,竟然烧出七色流光上品。
先帝宠爱熹贵妃,连带着也爱上灵泉镇七色瓷器,从此以后贺家老号就成皇家御供作坊。
而先帝废太子,改立熹贵妃儿子刘棠为太子,并顺利登基,成为当今万岁。
柳眠棠眼力好,离老远就看出是恨笔居士陈先生。
她见他跑得急切,便也站起来,赶着往前走几步。
而陈先生路走得急,加之心情激动,说话都抖得不成音:“崔……崔娘子,成……成!”
说着他从怀里掏出块棉布,里面包着块炸裂盘片。
柳眠棠赶紧接过来看,只见上面有只蜻蜓,仔细辨认话,能看出里面是清晰女子倩影——陈先生终于能成功地在光洁瓷盘上作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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