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好夫君最近总在家,夜里也会陪着她同睡,每次她做梦时,他都会细心地叫醒她,问她梦见什。
月半阑珊时,有人挨着自己说话,倒是驱散寂寞孤寂之感。
不过虽然是梦境,眠棠还是有些不适,最后不禁迟疑地问夫君:“夫君,官府里可曾说那些人是什来路?为何要拦路抢劫?难道……真卷别人钱?”
崔九漫不经心地卷着她长发问:“是做梦罢,不过你会私拿别人钱财吗?”
眠棠认真地想想:“为何要拿别人?不是,无论是钱,还是人,白给都不要!”
,也太显得急切。当下,再顾不得羞,只径直揽住他精瘦腰身,将脸儿埋在他胸膛里吃吃笑。
崔行舟略显无奈地看着她,突然觉得以后事情全都清,收这无依无靠女子为外室,也无不可。
反正他未来岳丈家,已经暗访遭,误会他收纳外宅,而表妹廉苪兰更是连问都没问。只要安顿廉家那帮子子弟,给足好处,廉家上下,似乎都默许这事。
如此来,切便都顺水推舟吧!反正以后他也不会抬眠棠入门,打廉苪兰未来王府女主人脸面。
而柳眠棠,他以后会跟她将事情挑破,告知真相。只要她愿意,他会给她体面富贵,维护她周全,不让歹人害性命,过上饱足安顿日子。
她说这话,也是向夫君表白,那个什子瑜公子,还有赵泉这类妻妾成群男子,她以后连看都不会看,更不会受他们甜言蜜语引诱!
崔九提提嘴角,没有再说什。
不过相比于北街岁月静好,仰山处幽宅里芸娘就有些气急败坏。
她狠狠摔砸手里只杯子,恶狠狠道:“怎可能?她已经手脚具废没有武功,嫁又是普通商贾,去那些个龙卫死士怎会无返还?”
她心腹砚池小心翼翼道:“奴才事后打听过,据说当天确是有人在街巷拦车,好巧不巧,遇到灵泉镇附近便服出街群兵营将士,所以正好被他们擒拿去审问。不过当天有人看见他们尸体
这想,崔行舟突然心情松,最近心头不畅快似乎迎刃而解。
时间,北街“夫妻”各自心结都纾解不少,便起躺回到床榻上。
二人也不会立刻睡着,眠棠便依偎在崔行舟怀里,说着些内宅琐碎事情,三言两语间,便转到她近日纷杂梦境来。
也许是上次被那个王八蛋匪徒敲晕缘故,她近日总爱做梦,只是梦里都是支离破碎,不甚连贯。光是运银子和转换银票就忙碌几个晚上。
只是往常她都是人在床上醒来,会有种茫茫然不知今夕何夕之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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