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兵卒们私下里抱怨连连,说淮阳王最近怎像不知疲累般,操练起人马来,面冷话少不说,那股子狠劲真是吓人……
难道……他不困吗?
后悔当初没有听眠棠劝告,淌这趟浑水。他更恨自己受伤,不能马上带着外甥女逃离淮阳王掌控……
可是当铁矿走私案子渐渐归于平静时,也无人提及神威镖局陆羡名头。
柳眠棠心里清楚,崔行舟当初所说会护大舅舅周全话,并非诓骗人之言,只是他从中做哪些煞费周章安排,也只有淮阳王自己知道。
因为……他再也不来武宁关这处宅院。
虽然柳眠棠白日里不得空闲,忙着做上路回家安排,可是每每深夜熟睡半梦半醒时候,总是会习惯性地伸手摸向枕边,每次摸到片冰凉时,要过好会,才能想起,她不再是崔家夫人,而枕边……也不会有人来躺……
于是余下半个夜晚,大约都是睡不着,只不过她强迫着自己不要深想睡不着原因。有时候她干脆起身,点亮油灯,在萤火点下练习荒废很久字帖,不知为什,久久不改松垮字体,竟然练出几分样子……
而西北边陲重镇,在经历番官场洗牌风波之后,归于平静。
偶尔眠棠听到关于淮阳王消息,也是周遭军眷言语。听说金甲关兵将改往常龟缩防御之势,开始全力反击,收复被蛮人占据重镇。
在眞州剿匪时磨练指挥才干,在西北开阔天地里有更大发挥空间。
据闻淮阳王操练出来兵马个个如同虎狼,毕竟大燕上下,有几个主帅能够日日与兵卒同吃同住,同在烈日,bao雨里操练?可是淮阳王贵为世袭异姓王,却做足这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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