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行舟心中杀气腾腾,脸上自然也是万张杀气。
廉楚氏却哇声大哭起来:“你这孩子说是什话?哪来毒?又怎会加害亲姐姐呢?这真是天大冤枉啊!”
她脸震惊,哭得也声嘶力竭,并不像做戏,好像真不知情。
直立在屋外等着眠棠这时倒是走进来,看着哭得凄惨廉楚氏问:“你说你不知情,那你倒是说说,你手上玉镯子是何人给?”
廉楚氏抹着眼泪道:“那镯子乃是家侄儿前些日子求办事,特意孝敬给,听他说这玉镯乃是在乐山大佛下,请高僧开光,不可轻易易主,戴也不要摘,如此戴满年,才可承接佛光,对身子大有裨益……原也不信,可是看那玉镯子当真是水种好物,便也戴着……谁知……谁知……饿是当真被*人害!”
到距别院不远处屋舍,连夜用母蛊调配解药,半夜时分终于调制出来,连忙送来给太妃服下。
等天明之时,子蛊被解药消融,太妃终于缓缓睁开眼睛,只觉得自己不过长睡觉,怎儿子儿媳女儿女婿尽在身边?
尤其是眠棠怀里抱着那个小娃娃,白胖可爱,鼓着小脸,咬着糕饼吃呢。
太妃这是第次见到自己亲亲大孙子、只心中欢喜得不行,萎靡精神也振奋许多。
赵泉细细查看太妃身子,除因为长期昏迷,身体有些羸弱外便无什大碍,下面侍女婆子尽心,日日给太妃按摩身子,肌肉萎靡得也不算厉害,好好调养番,便可根除余毒。
说实在,那蛊
而太妃则是不住口地催促眠棠将小熠儿抱过来给她看。
崔行舟见母亲确实好转后,转身骑马回眞州王府,去关押廉楚氏院子。
廉楚氏刚被关起来时,还不住口叫骂,但是被关晚,王爷王妃对她不闻不问,莫说饭菜连水都未喝上口,心中也是有些惊慌,不知发生何事,嘴上因为干渴上火,起圈燎泡。
见崔行舟进来,她顾不得摆长辈架势,连忙上前握着崔行舟手道:“王爷,您总算来,也不知你那王妃犯什邪,大白天,就让侍女把拉到路旁林子里,将把衣服首饰都扒,还关在这里。那可怜姐姐醒来后知道她妹妹被如此对待,说不得会难过成什样子。”
听到她又拿太妃说事,崔行舟心头怒火更炽,把甩开廉楚氏,冷声道:“本王已经查明,太妃并非染风寒,而是有人蓄意加害。你那玉镯便是加害太妃工具,里面可藏着做引子母蛊呢!给本王老实交代,蛊毒何人给你,你又是如何下毒。如若说不清楚,你便是谋害太妃主谋,本王必将你家人都斩除干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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