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恨崔贼,趁着她忘却与他三年时光功夫,竟然撒谎无数,当初领着她重回北街时,竟然骗她当初垂涎他美色不能自抑,乃是夜袭于他,迫着他失身就范。
为勾起她回忆,他非要跟她演练下当初强迫他失身那段。
那个羞耻过程,眠棠现在只想拿个勺子挖掉那段回忆。亏得自己那时竟然尽信他话,还因为“还原”不够细致逼真,还会演练好几次……
现在想想,真是尽便宜满嘴谎话色狼只!
除此之外,类似这般颠倒黑白香艳桥段,遍布着小院厨房、灶台,书桌与秋千上。害得眠棠那段时间深深怀疑自己人格,为何如此饥渴而荒诞?
话,再次名垂青史!
而淮阳王再次归隐眞州时,依然经常如他在眞州年月般,流连在灵泉镇北街里。
那北街到夏时午后,蝉儿长鸣,枣花开得正艳,院子传来炖萝卜清香。
崔九虽然人到中年,却如醇酒沉香,愈加显出味道,只身宽松长袍,便显出说不出儒雅韵味。
坐在这样儒雅之人对面,却是位美艳得看不出年纪妇人,身藕荷短衫,长发只用根玉簪挽起,耳垂处两颗水滴般珍珠晃动,显得脖颈细白如雪。
就在前些日子,她觉醒来,竟然觉得脑子格外清明,赵泉那个庸医开药方子终于见效用,她下子便回想起来那三年时光。再想想她这些年被骗经历,新仇旧恨啊,时间她只差活吃他。
害得十三岁小女儿崔翎儿信以为真,只偷偷拉着哥哥跑去跟祖母告状,说娘要休父王。
崔九看娘子又恼,只笑着抱起她道:“不是跟你认过错吗?况且你每次最后不都是享受得不得?你若再生气,那们便重新反着来遍可好?”
眠棠觉得崔九才是个*商坯子,他倒是左右都不吃亏,不由得笑着捶打着他胸口道:“去你……”
崔行
只是这幅仕女美图里佳人,眉头微微锁起,似乎遇到什解不开难题,只瞪眼看看手里绣成鸭子鸳鸯帕子,发现自己绣功真是几十年如日地没有什长进。
她飞快地抬眼看看对面对面装模作样敲打算盘谪仙,发现他半天都不抬眼看自己下,终于忍不住肚子脏话,大声道:“别在那装认真好吗,摄政王?都替你累得慌!”
崔行舟慢条斯理地抬起头,举举手里账本道:“你可说,只要替你理好账本,你就不气!”
柳眠棠扔手里帕子,挑起柳眉道:“什时候这说过?亏得以前逢人便夸你待真诚,没想到你竟是这般大骗子!”
人啊,千万别做什亏良心事情,不然朗朗苍天饶过谁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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