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氏也是苦苦拽住她手,不让她做傻事。
丁佩哥哥和嫂子从镇里回来,也知道这家里发生什丑闻
来二去,丁佩下子气得病倒。
可她也舍不得花自己体己钱看病吃药,于是便给女儿捎信,让她从苏家套些钱银出来买汤药。
那彩笺若只是让人捎钱,便也没有后话,可是她直觉得父亲薄情,挂念着母亲,便偷偷带着喜鹊,雇驴车来偷偷看母亲。
可惜她浑然忘舅舅家表哥都是什混账德行。
原本探病就应该立刻回去,可是她那大表哥非要强留她吃饭,然后又支开喜鹊去给丁氏煎药。趁着彩笺落单时候,生生给彩笺灌几两烧酒。
冷道:“好妹妹,这话应该是问你才对,你隐瞒多月身孕,非要磨着父亲把你送到跟前,到底按是什居心?”
彩笺也没想明白姐姐究竟是怎看出自己破绽,设计将自己拿下。
听姐姐下子道破她怀孕隐情,哇声痛哭道:“你……你含血喷人,要回去,不在这里受你气!”
就在这时候,田妈妈已经回苏家小院子,带来苏彩笺衣服箱子。
等抖落开看,田妈妈都臊得睁不开眼,放在箱子底下那些个内衣,个个薄若蝉翼,桃红柳绿颜色,跟她现在身上个样子,怕是在勾栏院里选出来吧?
喜鹊也是觉得不对劲,将火引着,便急急起身往屋里走,却看见那丁家大畜生丁顾才心满意足地提着裤子往外走。
喜鹊吓得魂都飞,急急往屋里跑,等撩开帘子,看彩笺被糟蹋样子,气得高声叫。
丁氏原本病得迷迷糊糊,等听到西屋动静跑来时候,为时晚矣。
看着自己女儿被糟蹋,她也是气得要跟丁顾才拼命,奈何那畜生气力大,居然恼羞成怒,反手将丁氏打得鼻青脸肿。
待彩笺醒酒过来,感觉不对,再听喜鹊抽噎哭诉时,她也是头脑昏沉,起身就想往院子井里跳。
当田妈妈把那些狐媚式样衣服扔在彩笺面前,彩笺连最后丝嘴硬力气都没有,挣脱婆子,背着手径直爬过来,倒在落云脚失声痛哭道:“姐姐,求求你救救,都是娘把给害苦!”
原来个半月前,那丁佩确是病场。
丁氏自从回到兄长家后,再也过不上以前苏家富户那种仆役环绕日子,很不适应。
她那长嫂也是会磋磨人,眼看着小姑子失势,上次又没有在苏家占到便宜,害得自己相公儿子挨板子。心里憋闷肚子邪火。
嫂子就想要从丁佩手里再榨些钱银出来。若是丁佩不依,便成天指桑骂槐,痛骂家里猫狗只知道吃,连往家里叼只耗子都不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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