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有些不讲理。这时候,栀子花香早就淡得闻不出。更何况,你慕声为保小命也沾上这香气,有什脸面说?
“不是。”他双瞳漆黑,伸出手掌来,“柳拂衣香囊。”
“……”妙妙下意识地去看柳拂衣,见他和慕瑶各走边,谁也不理谁,尴尬得很。
不想此举却惹恼黑莲花,他仍在笑,语气却明显不悦:“不想给?”他从袖中取出个香囊来,“跟你换换?”
“这不好吧……”凌妙妙犹豫起来,“这个是用过,换你这个新……”
她仔细回忆遍原剧情,发现青竹林里姐弟回忆童年这段,是慕瑶慕声路交恶之前,唯段比较温馨情节。
这点仅存温情,还被她给搅。
“不教就不教吧。”她认栽,嘟囔道,“晚点学也没关系。”
反正这个世界里,不该发生不会发生,该发生,逃也逃不掉。
慕声路默然,似乎在想心事,绣着麒麟长拗靴走在草丛里,发出咯吱咯吱响声。
扯出个堪比哭脸尴尬微笑,“都怪太蠢,把柳大哥都……气走。”
她睨着黑莲花脸色,越说越没底气。恰有阵风来,扬起她双垂髻上系着碧色发带,吹过长长羽睫下那秋池般杏子眼。
凌妙妙从来不是慕瑶那种数十年如日冰美人,她下颌尖,脸儿粉白,颊上是新鲜绯红,像是盘里青果,要是不采摘,转眼便如露凋零。
……这就是人间普通少女吗?
除阿姐,除镜子里“她”,那种在冰山之巅上永恒美艳以外,世俗而脆弱美丽。
妙妙完全忘,加上上次在前厅里,她是第二次因为香囊事情拒绝他。
她全没放在心上事情,他可笔笔全都记着。
慕声眼眸很黑,不经意间着偏执光:“不舍得?”
妙妙有点火:“这倒不是。柳大哥把它送,那就是
“哎,慕声。”妙妙鼓起勇气,“要不们来聊聊天吧?”
跟慕瑶在起没回忆完童年,就由她斗胆继续好。
“你想说什?”慕声望着前路,眼都没眨。
“嗯……”她尚在思考个比较好开场白,只见他蹙眉转过身来,拉住她领子,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她扯到眼前:“你身上味道熏得头疼。”
味道?凌妙妙转念想:“……梳头水?”
“你都学什?”他默然片刻,脸上仍然没有露出丝端倪。
凌妙妙硬着头皮将柳拂衣给她符纸字排开,语速飞快:“你再教遍,保证很快就学会。”
“可现在不想教。”他斜睨着她,语气淡淡,带着理所应当、气定神闲恶劣。
“……”
凌妙妙非常愧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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