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姐……那决不可以,从头到脚都不合适,阿姐不可亵渎,却也无法触摸,翻来覆去想,竟然觉得遥远而陌生。
仿佛这个百媚千娇空缺,会对着他嗔怒微笑,与他亲密无间、起沉沦人,只能是红尘中打滚凌妙妙。
他僵硬地回过头去,凌妙妙依然安稳地睡在落叶上面,身上衣裳又滑落,露水打湿薄薄真丝上襦,若隐若现地露出她白皙肩膀。
他将衣服给她扔回去,僵硬地站在原地,手握成拳。
心道,想必还是受媚香影响,才会这样出格。
她猛地惊,只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埋进他怀里,将风光遮个严实。
床角铃铛响个不停。
“你怎不要脸呢……”她狠狠骂句,狠狠在他腰上拧几把,又使劲拍他背。
他不以为意,手如此自然地抚上她腰线,将她搂紧,熟练得仿佛重复过千百次。
他手与梦中人手重合,落在温热肌肤上,沿着她腰际摩挲,宛如婴孩第次生涩地触摸启蒙玩具,心里有些迷蒙地想,那墨色中最纤细笔,原来是这样滋味。
件赤红肚兜,肚兜只在裸露后背上系细细根线,松松打个结。
这根鲜红线衬着雪白肌肤,直逼人眼。她头发未挽,随意地铺散在床上,从凸起蝴蝶骨,至下凹腰线,再至起伏臀,宛如笔勾勒出来,流畅至极。
从那背影,他有些迟钝地认出来,那是凌妙妙,他从未见过凌妙妙。
可是梦里他如此自然地走上前去,拎起她眼前那话本,随手丢在远处地板上。
少女昂起头,满脸愠怒:“正看着呢,你抢书做什?”
他迈步往林中深处走去,脚下枯叶发出粉身碎骨低吟,少年路到溪水边,听着溪水冲击着石头发出哗哗水声。
他跨入溪水,面无表情地向下坐,半个身子浸入冰冷溪中。
凌妙妙第二次醒来时,是被冻醒。天仍然黑漆漆,习惯幻境中永夜需要很大力气,尤其是睡
慕声猛地站起来,他面颊微微发红,连耳廓都是通红,眼中迷茫逐渐转变成滔天怒火。
为何是她,怎会是她。
来来回回只剩下这句。
平和慵懒梦境,如同罂粟花海幻境,诱使颠沛流离游子沉沦,是他生不曾体验安宁。
他从未梦见过姐姐,却先让她入梦。
他脸和她凑得极近,无辜地笑:“天色太暗,伤眼睛。”
“胡说。”少女拧眉,“快给拿来。”
他偏偏挡在眼前,胡搅蛮缠:“不。”
“……你行。”
她咬牙切齿,猛然双手撑,就要自己爬起来捡,岂料让他故意伸手勾,那层薄薄衣料也顺势落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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