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云厘年纪小,性格也没有像现在这般话少怕生。听到时候不会像云永昌那般沉默应对,次次都替父亲感到委
云厘时语塞。
被这离谱话弄得不知从何吐槽起。
杜格菲当她默认,笑笑:“不过让你误会,对这种穷——”停顿,她找个温和点词:“没什本事维修工,没什兴趣。”
云厘皱眉:“你说什?”
“你刚没看到?手灰,脏死。”杜格菲说,“本来以为是徐总朋友,应该起码能混个店长,这看他们关系也不怎样。”
“……”
云厘就没见过,这,不要脸,人。
倒打耙还能倒到这种程度。
跟云永昌吵架坏心情还未恢复,又平白在傅识则面前,被这陌生人喊过去当枪使。她唇线拉直,觉得没发火也算是给足面子。
云厘缓慢道:“如果没记错,今天是们第次说上话。”
话刚落,店里就走出个穿制服男人,喊傅识则过去帮忙。他应声,朝她俩轻颔首,便转头往里走。
杜格菲也意识到这俩人原来认识,脸都绿。
云厘低声说:“那也先走。”
“喔,”杜格菲调整好表情,挽住她手臂,“也要走,起吧。”
云厘有些抗拒,却也没挣开,自顾自往扶梯走。
“……”
早些年,有段时间,云厘家里条件很差。
那时候杨芳生云野时险些难产,直在家调养身子。恰逢云永昌工作那个工厂倒闭,家庭没有收入,举步维艰。找不到工作他也不敢闲着,后来就靠在工地搬砖养活家子。
每回跟亲戚聚会,都会有几个仗着家里条件比他们稍好些人,在那倍加嘲讽,扬武扬威。
其中有人经常打着同情名义,说云永昌没文化就是只能去干这些活儿,身上灰都融进皮肤和骨子里,洗都洗不掉。
“对哦,那既然没说过话,你怎记得呀?”仿若没察觉到她情绪,杜格菲眨眼,“还挺受宠若惊。”
云厘敷衍反问:“你呢?”
杜格菲:“记性好呀。”
云厘:“这样。”
“说起来,你还挺像个很好朋友。每回呢,她见看上什东西,就会故意跟买样。”铺垫许久,杜格菲终于切入主题,恍然道,“对,之前也没见你对这帅哥有意思,是因为听到找徐总要他微信号啦?”
杜格菲跟在旁边,闲聊似:“你俩认识啊?”
云厘:“算是。”
“是吗?”杜格菲叹口气,语气带些嗔怪,“那你早跟说呀,肯定也不会做那种事情。你这样多尴尬。”
云厘侧头看她。
杜格菲脸上仍挂着笑:“不过也没事儿,相信你也不是有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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