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厘厘姐,既然出来玩,咱就要尽兴。”傅正初将几杯酒往云厘方向推推,“要不要试试?”
云厘无奈地摇摇头。
第杯酒喝完后,徐青宋起身,说是要和这家酒吧老板打个招呼。傅识则没跟去,自个儿到吧台处坐着。
邓初琦戳戳云厘腰。
云厘理会,借口说自己酒不太好喝,去吧台重新调杯。
邓初琦:“你们今天是家庭聚餐吗?是小舅母亲过生日?”
夏从声笑下:“对,舅姥姥比较喜欢办这些家庭聚会,而且关系好亲戚里面有很多都是同辈同学,从以前关系就很好。”
舅姥姥这个称呼,总会让人有种,对方年纪很大感觉。
似乎注意到这点,夏从声稍微解释下:“舅姥姥舅爷爷他们是西科大教授,事业心比较重,孩子要得晚,所以小舅舅比还小。”
恰好酒上来,几人拿起酒杯干杯,云厘随大流喝之后被烧得不行,热泪瞬间冲上眼眶。
回镜头,和云厘说:“厘厘姐,们要出去玩,回头让姐打回去。”
眼见电话要挂掉,云厘脱口而出:“你们要去加班吗?”
她顿会,说“们待会要过去,听说那里生意很好,要不要帮你们占个桌子?刚好今天是周日,人应该会很多。”
开始傅正初也想约她们,只是觉得这个点太晚,听云厘话便说好十点在加班见。
云厘并不知道这个加班酒吧,挂电话之后上网查查,在上安广场对面,离这30分钟车程。
云厘过去后发现傅识则在吧台前低头玩骰子,他玩方式也很奇怪,摇三颗后看眼,然后摇四颗、五颗,加到定颗数后会重新摇。
正打算过去,旁边忽然穿出个身影袅袅女子,倚在上,托着脸颊直勾勾地盯着傅识则。
“帅哥,能不能请喝杯酒?”
好不容易鼓足勇气,却被
这酒也太辣。
难怪她只有杯底3公分,是纯酒吗?
调整会状态,将眼泪憋回去,云厘心中吐口气,庆幸自己刚才糗样没被人注意到。
陆陆续续又上几杯酒,都是傅正初点。
云厘想到他酒量,没忍住:“傅正初,你少喝点。”
店在南芜市出名酒吧街上,酒吧装潢更像是理发店,黑底牌匾,上面亮着纯白店名。
两人预定大卡座,另外几个人过刻钟便到,傅正初自然地坐在云厘边上。
几人着装还未更换,只是把领带摘,傅正初松松自己领口,接过酒单,让云厘和邓初琦先看。
云厘很少到酒吧,对酒单上花里胡哨名字没什概念,随便点杯。
望向傅识则,他坐在云厘斜前方,背靠着座椅,现在状态似乎很放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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