启动车子后,热气迅速布满车厢,傅识则平复不下心情,又熄火。
“厘厘。”
他侧过头,良久,才轻声道,“对不起,厘厘。”
对不起,不在你身边。
路上云厘和傅识则聊聊之后住块事情,江南苑
“有没有受伤?”
云厘摇摇头。她当时觉得恶心,遇到林晚音后整个事件又带点喜剧色彩,现在她更多情绪是对再次遇见恐惧。
他将云厘揽到怀里。
“厘厘,搬到那屋吧。”他看向她,“今晚就过去。”
……
明明是很正常语气,云厘却莫名其妙想到别处,她戳戳他:“那你和说说小时候事情。”
傅识则嗯声。
见他凑近,云厘用手抵住他,保持安全距离:“这说就行。”
“不行。”他抓住她手,凑到她脸颊边,压低声音慢慢地说着自己事情,说会儿还要亲下她唇角。
没有她想象中复杂,他父母是西科大教授,因为工作原因近几年才常回南芜。他从小和外公外婆住块,个月见父母次,所以和父母不太亲近。
耳垂:“等半天,还不说。”
“见你父母。”云厘慢吞吞说道,“们关系,应该算是更进步吧。”
“嗯。”
“那——”云厘捏捏他衣角,“对你解好像还没到那个程度。”开个头,切似乎顺畅很多。
“自己性格也不太会去问。但是不太喜欢这种不解你感觉。”
傅识则回病房拿钥匙,将陪床事情交给父母。
想起云厘给他打那通电话。
心中说不出滋味。
她当时应该很害怕吧。
无以言说自责感砸到他身上,他捏紧钥匙,静默地拉着云厘到停车场。
讲完这段,傅识则仍意犹未尽,垂眸说:“继续问。”
云厘被他亲得思绪全不在正事上,推开他,不打算接着问。不过好在——看起来是因为她自己不去问,他是愿意和她讲。
“还有个事情想和你说,昨天不想你担心。”云厘断断续续地把遇到变态事情说遍,肉眼可见,傅识则眼角噙着笑意褪去。
云厘继续道:“已经报警,能照顾好自己,但就是……挺害怕,给云野定明天过来票,但是,”她声音渐渐发颤:“就是,挺想你在身边。”
她说这些话时候都让自己语气尽量平静,傅识则看着她强逞笑,沉默许久。
“想当那个最解你人。”
傅识则等着她下文。
说完这两句话,云厘改不本性,又纠结道:“你会不会觉得控制欲很强?”
“不会。不过——”傅识则笑:“喜欢被控制。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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