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你在外头?”听到她电话中噪声,傅识则自然地推断,云厘嗯声,他语气平静道:“待在外头,等过去。”
云厘挂电话,在原地还有些发愣。
她以为这个时候,傅识则会更关心日记内容,而不是她。
但他丝毫没有提及,他来目,似乎只是不愿她遇到什事情,所以让她待在外头。
云厘没有听傅识则,她回到屋里,将打印出来两份日记递给江渊父母。
“找到学长日记,刚才看。”云厘吸吸鼻子,江父闻言立马跑到房间里,对于两个人而言,儿子去世后,他们只能疯狂地寻找以前和他有关事物。
云厘替他们找到整整六年日记。
两个人戴着老花眼镜看,他们眼睛已经不好,看会儿屏幕,便酸涩发疼。见状,云厘告知他们基本操作,便下楼到附近打印店打两份。
回小区路上,傅识则给她打电话,电话对面有些嘈杂,他语气随意:“回来时到超市带上?”
“阿则。”云厘停顿好会儿,才艰难道:“今天不是去南理工找导师。”
幸运两件事情,件是爸妈很爱,另件是有个好兄弟阿则。】
【想很久,还是决定去看心理医生,结果确诊抑郁症。更难过,很对不起爸妈。但想到无论自己发生什事情,阿则都会帮照顾爸妈,总归还是件幸运事。】
……
【吃药还是有用,很少去想那些消极事情,马上要参加比赛,今年应该又能拿个冠军。】
……
“……”傅识则沉默片刻,“你在禾苑?”
“对……”云厘垂下眼睛,“找到江渊哥哥最后几年日记,要不要开车去接你过来?”
“不用,打车过去。”
傅识则没有问她在禾苑原因,也没有问她日记内容,而是问道:“有没有难为你?”
“没有……”
【最近好点,老板好像有放过念头,和说好好写文章,吃药后注意力很不集中,打算停段时间药,先把手上文章投出去,达到博士毕业要求后再继续吃药。爸妈和阿则肯定不会同意,阿则天天杵在办公室门口盯着吃药,像门神似,要被他发现没吃药立马翻脸。唔,大家都很关心,所以也不想让大家失望呀。】
这是江渊这份日记文档中最后篇。
云厘看着这份日记,回过神时,才发现脸颊两侧都是泪水。
和傅识则说样,江渊温柔地对着这个世界,爱着周围人,却受到不公待遇。
见她流眼泪,端水果进来江母慌,云厘用手背擦擦泪水。手机刚好振下,是傅识则信息:【厘厘,什时候回来?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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