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无论发生什,都不要像其他人样离开。
他是个很脆弱人。
如果没有她出现,他早已承受不这些失去。
“那你最亲人,”云厘捧住他脸:“唯愿望就是你快乐,并且她愿意用辈子时间来实现这件事情,你愿意帮助她吗?”
傅识则身形顿顿,思绪抽回来,偏偏头,不着边地问她:“这是……
就像大脑在进行自保护,将那段记忆永远封存起来。
傅识则神色黯淡道:“希望他还活着。”
他可以不再那怪自己。
他可以不在夜里被内疚侵蚀,像枯朽骨在岁月中霉烂。
然而,即便过这久,江渊离世带来伤痛是没有消失。
傅识则用简单几个字概括:“说不怪,让好好生活。”
闻言,云厘心里也是说不出感觉,切事情像是解决,却没有如期开心:“那你心里是什想法?”
“想好好生活。”傅识则回抱住她,轻声道:“和你起。”
想好好生活,想彻底地放下心底最为罪恶部分。
云厘用尽自己最大力气抱住他,抬眸时,他双眼空洞,定定地看着对面。
则脑中瞬划过无数影像,最后均化为空白。
他也希望江渊好好活着,只不过,不再是那强执念。
他嗯声。
听到他应答,电话对面人悬着心终于放下来。
傅识则想起很多个坐在这里夜晚,对面楼层换户户人家,失去挚友时绝望、痛苦、内疚似乎随着这几年发生事情,也渐渐地从生命中淡去。
只是他不再那敏感,只是这种伤痛,让人熟悉到麻木。
“很长段时间,都接受不这件事情,也许直到现在,也还没有接受。希望他当时吃药。”
最亲家人、朋友离世,活着人可能要用辈子来修复伤痛。
傅识则说这些话时候,情绪平静,却毫无生机。他垂下头,不再掩饰自己真实情绪,像个易碎瓷娃娃。
“厘厘,你是最亲人。”
云厘抿抿唇,问他:“你现在想起江渊哥哥是什感觉?”
其实傅识则也不知道。
大部分时间里,他都不会想起江渊。
几年过去,傅识则已经想不起那整夜雨,冲淡血。
记忆像是停止在出事前,江渊拎着奶茶到他办公室,和他聊天画面。
有些直以为跨不过坎,也终究成为无数过去中笔。
云厘拉张椅子坐在他旁边,他刚挂电话。
冷风中,云厘只是紧紧地抱住他。
感受到身体上温度,傅识则回过神,低头,鼻间是她发上淡淡花香,他僵硬身体动动,回抱住她。
“他们说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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