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寄好不容易才拖家带口地走到门廊下木桌旁,从桌上筐篓里拿出几个毛线团和长条彩带,挨个分给猫咪玩。
祁寄从小就招小动物喜欢,走在路上都会被平白碰瓷,时不时还会捡到些狗狗和猫崽。
他没条
“好,好啊。”薛老爷子连夸两声,从藤椅里起身,“他在客厅呢?去看看。”
“在呢,”祁寄小心避开脚下毛茸茸,转身帮老爷子拉开门,“麻烦薛爷爷。”
薛老先生摆摆手,朝屋内去。
将推拉门关好,祁寄这才有机会回应这些黏人小家伙,他蹲下来,把拼命想往自己身上爬橘猫抱起来。
“胖胖,你是不是又重,嗯?”
“喵~”
“咪呜!”
祁寄站在庭院旁石板上,还没向里走出步,就已经被聚拢过来五六只猫咪呈扇形包围。
薛老先生虽已年逾古稀,却仍是耳聪智敏。他闻声回头,视线从眼镜上方看过来:“哦,是小祁?”
“是。”祁寄裤脚被只圆.滚滚橘猫抱住,爪子扒着他裤腿让抱,他有些哭笑不得,眉眼间难得染上几分生动,“又来打扰,薛爷爷。”
招呼,“来小祁,喝水。”
祁寄接过茶杯抿口,又朝屋内环视圈。
于奶奶看见,笑道:“找小咪它们吗?刚把它们带到庭院里。”
祁寄问:“去看看它们?”
“去吧,”于奶奶说,“正好它们刚吃饱饭,应该不会太缠你。”
结果祁寄抱着橘胖刚想站起来,就挂身猫。
“喵呜~”
听着此起彼伏、欢欣发甜叫声,祁寄只能无奈地失笑。
真是甜蜜烦恼。
也幸好他穿长袖,裸.露皮肤过度敏感大多又只对人类发作。不过饶是如此,被这多宝贝当猫爬架扒着也绝对不是件轻松事。
薛老爷子放下手中棋谱,对眼前幕早已见怪不怪。
他问:“鸣宇也来?”
祁寄点头:“来。”
他另边小.腿也挂上两只黑猫,连鞋尖都被剩下几只猫咪蹭着用小脑袋拱起来。
“鸣宇刚拿国际数学奥林匹克竞赛参赛名额,下个月就要去阿根廷参加比赛。”
祁寄笑笑,朝客厅拐角走廊走去。
走廊尽头有扇推拉门,祁寄拉开门,门外是个露天庭院,室外绿草如茵,花藤爬壁。夕阳西照,尽管已是秋日,庭院里仍是片生机盎然,随处可见被精心照料痕迹。
砖墙旁边花架下摆着张藤椅,藤椅旁方桌上摆着盘残棋,位戴着玳瑁眼镜,身材清癯老先生正对着棋盘思索,连来人动静都没有听见。
祁寄轻声叫句:“薛爷爷。”
最快回答他却不是薛老先生,而是片此起彼伏叫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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