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寄不由开始担心接下来比赛。
只希望这次表演赛强度不要太大……能让他撑到最后。
他胡乱想着,只觉得这路甚至比之
云图给假期,但节假日加班工资三倍,和祁寄同样选择人虽然不多,但也有,他并不算突兀。
随着表演赛时日将近,祁寄情绪也逐渐变得焦虑起来。
之前打比赛,拳场都会提前放出消息,好吸引观众下.注。包括祁寄最开始几场,拳场打也是什“强势黑马对阵老牌王者”噱头,虽然是为炒热盘场,但好歹能透露出些信息。
可这次表演赛,祁寄却自始至终都没有收到任何消息,他不知道对手,不知道地点,甚至不知道规则和赛制。
直到表演赛当天,祁寄才收到钱哥发来消息。
耳边嗡嗡作响,钱哥粗哑声音像砂布,贴着脆弱耳膜狠狠擦磨。
祁寄艰难地深吸口气,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:“合同里说过,不牵扯家人。”
钱哥秒就听出祁寄乱阵脚。
他笑声,“大方”地表示不和祁寄计较:“只要你来这次表演赛,合同就还管用。”
祁寄咬牙。
接他去拳场依旧是辆普通到不能再普通黑色桑塔纳,混入车流中就再无法辨认。桑塔纳前后车窗都做过特殊处理,只有戴上同等材质墨镜才能看清车外情形。
祁寄非但没有墨镜,连眼睛都被厚厚眼罩蒙住,上车就和以往样,被两个壮汉夹在后座中间。
不只看不见,方向感在这里也毫无用处,桑塔纳每次都会故意绕路,让人难以辨别方向。祁寄本身不想和拳场有牵扯,所以之前对此从来没有提出过疑问。
但唯独这次,不知为何,他却始终有些心神不宁。
而且祁寄皮肤敏感近来也越发严重,他虽然穿厚厚外套,也尽力和身旁两个押解者保持距离,但那种如影随形恶心和压迫感,他却始终无法忽略。
祁鸣宇下周才能出国,这周末就是十月假期,学校放长假不留人,如果真有人想伤害祁鸣宇,他甚至没办法让弟弟躲进学校这个最安庇护所里。
他没办法,只能把抗拒和着血沫吞下去,最后还是答应表演赛出席。
表演赛日期定在十月假期里,地点和前往方式还是老规矩,和之前几轮比赛区别就在于表演赛没有奖金。不过钱哥说比赛之后会颁发个奖牌,类似于证明,拿那个祁寄就能彻底走人,从此和拳场再无瓜葛。
祁寄对空手画出大饼并不感兴趣,但他唯能做也只有提高警惕,保护好弟弟和自己。
因为竞赛,祁鸣宇整个十月假期都要用来做赛前特训。他不在家,祁寄自己也没打算过节,表演赛前几天,他直待在公司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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