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
前车之鉴，祁寄这次没把疑惑说出来，李安北继续道：“公司上下都在加班，在这个最忙
时候，顶头上司却不在，大家就对裴总有意见。虽然也有人说，这和裴总在不在没什
关系，他在可能也改变不什。但裴总毕竟缺席时间有点久，大家心里迈不过去这个坎，再
对比张副总，对裴总观感就更差。”
祁寄自然也清楚。
尽管竞标方案是大家合力结果，但在竞标现场，总裁是否出席也可能会成为主办方衡量诚意标准之，更不要说总裁对方案整体把控。同事们会因此对裴俞声产生不满，也是正常。
说着说着，他还真圆回来：“而且
之前也直在做茶点包装设计，就对这件事比较关注。”
祁寄自觉这理由逻辑完整条理清晰，说完后自己都觉得很有道理，哪想到抬头，却对上李安北更狐疑目光。
“……怎，学长？”
李安北失笑摆手：“没事。”
他原本就是随口问，哪想到对方居然解释这多。但凡解过祁寄性格人，就是原本没想多，看他这样解释也该多想。
头棒。这结果实在让人难以接受，有人当场就落泪。
“实在是……怎说，”李安北思索下，“前段时间公司忙得太厉害，加班加点，通宵是家常便饭，不少楼层都彻夜亮着。”
“们部门也是，几个ppt翻来覆去地改，能用视觉技术都用上，劳心劳力，结果最后还是失败。”
祁寄不在云图，但也能想象，他给裴俞声做护工这段时间，男人睡眠时间有所增加，却也基本是只睡三四个小时就起来处理工作。
但李安北却道：“竞标工作是张副总权负责，他直在公司，基本就没离开过，虽然性格还跟以前样严厉，不过大家对张副总还是很服气。”
不过看学弟副本正经又严肃模样，李安北也就没再追问，免得人更紧张，再站起来给他搞个汇报。
“继续说，刚刚说到张副总和裴总是吧？”见祁寄点头，李安北道，“张副总主持工作，但裴总却直没在公司露面。”
祁寄刚松下口气，心却又被这句话吊起来。
没露面？
怎会？裴俞声明明每天都在忙，有时甚至比祁寄回去得还晚。而且这是公司最关键时候，他怎会不在？
“就是裴总……”
祁寄问：“裴总怎？”
李安北原本是要继续讲，被他这追问，却是难免生奇：“祁祁，你之前不是不关注八卦吗，今天怎这关心裴总事？”
祁寄语塞：“不是，那个……”
他捏着甜筒，好不容易编出个理由：“其实是因为甜点，比较喜欢甜点，茶点厅又是裴总签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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