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祁寄囚回自己身旁。
所以裴俞声无法把赠予资产当做自己挡箭牌。
他必须将自己坦白。
对着他爱人——
他是如此地冷硬、执着,又病态。
“祁祁。”
他低唤着爱人名字。
“或许在行动上可以做出些预防……”
“但在心里,可能辈子都没有办法接受你离开。”
“无法赠予你选择离开自.由。”
祁寄叹口气,开口想说什,却被打断。
“要向你坦白。”
裴俞声望着祁寄,嗓音愈发沙哑。
“——本性如此,就是这恶劣。”
“直在克制自己,但上次喝醉,却还是失控。知道那是错,但无法保证,下次不会再犯。”
许久,他才道:“祁祁,有件事,直想和你说。”
祁寄看着他:“怎?”
裴俞声声音微哑:“那次……把你吓到。”
祁寄知道对方在说哪次,他也不知多少次地给出同样回答:“没关系。”
他捏捏裴俞声手指。
领口锁骨处点指印,和后颈残留着浅浅红痕。
这多天过去,那些痕迹已经很淡,却仍然会在白.皙皮肤上显现出来。
而这些天来直忙于择校,两人并未做过什。
这是上次裴俞声醉酒后烙下痕迹。
到现在还没有好。
夕阳西下,天边光线逐渐沉没下去。海天交界处浮现出淡紫色光辉,紫与深蓝混合,美得令人心醉。
气温却渐渐凉下来。
资产、股份、安保护,所有能给,裴俞声都会赠予祁寄。
但如果那天真来临……
哪怕身家无,无所有。
哪怕所有人都阻止反对。
他可能依然会心筹谋,义无反顾,耗尽切。
在这最后抹日光中,裴俞声将自己最深处内里彻底剖开,晾晒给他爱人看。
“担心吓到你,也不想说出这些,平白给你增添负担。但你说过,希望能和你商量。”
“所以要向你坦白。”
裴俞声垂下眼睛,浅灰色双眸敛光,愈发深不见底。
“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,也许会有更恶劣行为……”
“真没事。”
裴俞声原本停在对方锁骨处左手上移,轻轻捏捏男孩后颈。
他清晰感觉到,小朋友又被他动作弄得身体微僵,后颈片紧绷。
裴俞声眸光微暗。
他说:“对不起。”
裴俞声抬手,拇指在那锁骨处淡淡指印上微摩挲,动作极轻。
他低声问:“疼?”
祁寄被男人动作惹得有些痒,却还是按下笑意,摇头:“不疼。”
“已经好。”他很认真地告诉对方,“碰也不会疼。”
裴俞声沉默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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