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与鹤:“……”
那他刚刚岂不是根本不用紧张?
因为药太苦,他那轮廓温柔眼尾都没精打采地垂下来,卷翘眼睫上还沾着刚刚被激出泪花,看起来更显得委屈。
男人看着他,沉默下,道:“润唇膏选甜味。但药膏是苦,没办法换。”
林与鹤是个医学生,自然不会埋怨药苦,他摇摇头,小心地避开唇上药膏,说:“没事,是太不小心。”
这药膏怎这苦?!
林与鹤原本就怕苦,舔这下,他连话都说不下去。又苦又涩又辣味道在舌尖蔓延开,他脸都不由皱成团。
瓶矿泉水被递到唇边,林与鹤已经说不出谢谢,接过水就想往嘴里灌,瓶口却又被人挡下。
男人手掌挡着瓶口,手背堪堪蹭到他唇,有些烫。林与鹤还没反应过来,面前修长手指就将什东西拨到他唇边。
“用吸管,用瓶口喝会蹭到药,更苦。”
平日里本专业内也有临床心理课程,他能从陆难身上分析出多种典型人格形象,却很难将这些颇有对立性人格统在同个人身上。
他学术不精,最后只好把这些统统归因成陆先生敬业与入戏。
只是这些胡思乱想也没能分散林与鹤被迫集中注意力,他实在无法忽略面前男人存在感。微凉药膏被轻轻涂抹在唇上,清凉感觉只有瞬,随即就被男人靠近所带来热度盖过。
林与鹤实在没有什和人近距离相处经验,视线都有些不知道该往哪里落。等药膏好不容易抹完时,他甚至全程都没怎感觉到唇上伤口疼痛,第反应就是松口气。
然后林与鹤就看见男人收起用过棉签,又从提袋里拿出支润唇膏。
许是怕林与鹤再紧张,陆难这次没说什就把润唇膏给他。
“等下药膏干记得涂,尽量避开伤口。这个不止要涂次,干就要抹,多涂段时间就不会总是干到流血。”
林与鹤点头:“谢谢。”
陆难把润唇膏放在他
林与鹤这才看到,矿泉水瓶中还插着根吸管。
他匆忙咬住吸管,连吸几大口,才稍稍感觉好点,不再苦到没办法呼吸。
缓口气,林与鹤又喝几口,含着水慢慢把苦味冲淡。
刚刚贴过他唇瓣手又伸过来,拿着张纸巾帮林与鹤擦擦唇边蹭出来药膏和水渍。
“润唇膏不用现在涂。”男人声音低沉,“等会儿药膏干再抹就好。”
林与鹤:“……”
抢在对方动手之前,林与鹤忙道:“这个自己来就好。”
陆难抬眼看他。
林与鹤:“可以……呜……”
话没说完,他就因为紧张,不小心舔到唇上药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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