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方子舒找你?”
男人开口就猜中原因。
林与鹤“唔”声。
陆难说:“确去做些调查,如果打扰你,向你道歉。”
林与鹤怔怔,摇头:“没事,只是想解释下没有……”
但他此刻心思却完全无暇顾及雪梨。
“……是之前那个打错文档事。”
林与鹤浅浅地吸口气。
“那只是个纯粹误会。”
他已经考虑过很久,真正解释时却还是觉得很难。
更让林与鹤不安,还有去做心理咨询时事。
第二天咨询结束后,林与鹤走出谢明深办公室,在他学生指引下去吃茶点,而在离开之前,他又看见谢明深和陆难在交谈。
这几次都是这样,每当和他交谈结束,谢明深都会去和陆难聊。
林与鹤知道不能多想,或许两人谈是其他事情。
但这种感觉,真是太像医生和家属瞒着病人在交谈病情。
露骨,几乎毫无遮掩,林与鹤看没多少就直接关掉。
这个圈子确存在,而且比他想象中更庞大、深入、花样百出。
林与鹤越想越心惊。
他并没有这方面倾向,但真正情况实际上也很难向人解释。而且方子舒发来那个文档中还涉及痛觉快。感,林与鹤回想起陆难在放假当天晚上说过话——
“牛奶或许还有助眠作用,那做。爱呢?”
“嗯,知道。”陆难望着他。
“宁宁,会去调查,不是因为不想让你做那些。”
他抬手,帮人整理下微乱额发。
“只是想解你。”
男人
“没有相关兴趣,没有做过那些……也没有想要借此寻求慰藉。”
卧室隔音很好,林与鹤话说完,室内就再听不见其他动静。
过会儿,才有“叮”声轻响。
陆难将碗放在旁桌上,迈步走过来。
他走到床边,坐下来,单手撑在床铺,视线与林与鹤平齐。
当晚回去之后,林与鹤经过仔细考虑,终于在睡前卧室里,叫住陆难。
“哥哥,”他抿着唇,“……想和你谈谈。”
陆难正要把喝完雪梨汤碗拿走,闻言,道:“怎?”
林与鹤不适合喝牛奶,但他喜欢雪梨。冬季天干,他喉咙和气管都有些敏感,睡前喝点雪梨汤,正好能润润。
雪梨清甜,林与鹤喝完后已经漱过口,唇齿间还留有点甜意。
“做。爱就是借别人手,来光明正大地惩罚自己,是吗?”
男人说这些话时神情与语气,林与鹤现在想起时还会背脊发凉。
可那文档里内容,却正好和这话对上。
林与鹤简直坐立难安。
他觉得自己真应该去和陆难解释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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