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他洗漱回来,林与鹤已经吃完药躺下。
陆难上前,床上人呼吸平静,似是已经睡。
感冒本来就要多休息,而且药里可能也有催眠成
陆难问:“还有其他不舒服地方吗?气管疼不疼?”
“没有。”林与鹤摇头,安慰说,“其实就是换季感冒,到这个时候就容易得,习惯,真没事。”
只是陆难听完他话却并没有被怎安慰到,听见那句“习惯”时,男人眉心反而皱得更紧。
但现在也不好和病人讨论别,陆难反复确认过林与鹤真没事之后,才催他去吃药,早点休息。
林与鹤答应得很乖:“去洗个手,会儿就吃。”
林与鹤低咳并没有加重,但他头晕腿软,喉咙肿痛,鼻音重得像带上哭腔。
他到底还是感冒。
因为头晕,林与鹤醒得有些迟。陆难已经离开,这两天他在忙个并购案,走不开,再加上临近年底,工作任务相当繁重。
林与鹤发现自己感冒之后,第反应就是幸好哥哥不在。
第二反应是,下次心理咨询好像可以推迟。
,冬天原本就是哮喘发作高峰期。陆难问他时,林与鹤也说没关系。
“可能太累,休息晚就好。”
陆难双手撑在床铺,将人笼罩在自己身下,他眯着眼睛看着林与鹤,神情似乎不太相信。
“真。”林与鹤又保证遍。
想着昨天耽误对方睡觉事,他还有些歉意:“哥哥也早点休息。”
因为有前科,陆难原本想监督人把药吃完。但他电话响起来,就只能暂时先去处理下工作。
等陆难再有空去看林与鹤时,已经到休息时间。
“药吃?”陆难问。
林与鹤说:“刚拿到屋里来,现在吃。”
尽管不是很及时,不过陆难确看见林与鹤拿来水和药,就没有再多问。
不过这幸.运也没能坚持太久,晚上陆难回来时,林与鹤情况还是被发现。
“都什症状?发烧没有?”陆难衣服还没换下来,只把袖口解开,露出紧实有力小臂。
但他皱着眉抬手覆上人额头时,动作却轻得像温柔落吻,“去拿过药吗?”
“没发烧,就是有点鼻塞。”林与鹤乖乖地任人动作,瓮声瓮气地说,“家里有药,就是普通感冒,没事。”
他“没事”在陆难那里可信度显然不高,陆难又盯着他量过次体温,发现确实没什异常后才停手。
陆难薄唇未泯,没有说话。林与鹤看看他,主动上前,贴贴男人冷硬唇线。
“晚安。”
他刚退开点,就被另个人重新拉回距离。
晚安吻总是很甜。
只是到第二天清早,情况就不太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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