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天气很好,难得晴空万里。林与鹤睡得很沉,早上起来时还有点懵,他视线跟着床边陆难转来转去,直到把男人看得转身回来亲他,才终于记得挪开。
等洗漱完去餐厅,林与鹤又愣会儿,忽然开口。
“哥哥,你为什会改名字?”
昨天熟悉烟花让林与鹤回想起原本零散回忆,那就说明他并没有忘得太干净,假如半年前两人签协议时陆难用是“陆英隼”本名,说不定林与鹤会更早些记起来——
他这时才想起,自己还没有问过对方改名字事。
“嗯?”
林与鹤声音已经有些含糊,却还坚持着把字咬清楚。
“新年快乐。”——
林与鹤之前并不怎在意节日,不过特殊时间点似乎总会放大些情绪,正面,或者消极。原本林与鹤并不会在乎这些,但他现在却发现自己还是会受到些影响,不知是因为之前忽略太多,还是因为现在发生改变。
原来节日和合适人起度过,真可以生出真实到能握得住快乐。
。林与鹤被人弄得脑子都昏,他被陆难直接用单手捞起来,轻而易举地抱到床上。
不管再怎说,林与鹤也是个成年男人重量。而且他现在都已经米七九,比之前还长高厘米,马上就能到米八,可陆难抱他时却还是轻轻松松,像抱小孩子样。
所以林与鹤也就完全没有逃脱可能,两个人力量和体型差距再明显不过,最后他还是被按在床上,完完整整地检查遍,究竟甜不甜。
这检查就到很晚,陆难之前倒那杯温水早就凉透,只好新换杯。陆难把被折腾好久林与鹤扶起来喂水,青年眼角红晕还未消退,他睁着雾蒙蒙眼睛望着陆难,那双眼睛总让陆难想起无辜鹿,又或是长颈鹤,翅羽雪白,通透澄澈。
陆难把水杯放好,上床俯身,碰碰对方鼻尖。
“是因为来这边用是化名吗?”
陆难将汤碗递到林与鹤面前,动作有条不紊,声音也很平静:“不是。”
“陆英隼是本名,十九岁时因为名字相冲,才被陆家要求改掉。”
相
他终于真切地意识到自己快乐。
也希望陆难快乐。
额头上传来点温热触感,圈在后背手臂也像顺毛样轻轻地拍抚着他。
“新年快乐,宁宁。”
“晚安,好梦。”
“怎?”
林与鹤已经有点迷糊,他原本就生困意,被折腾完番更是疲惫,手腕和脚踝都有些发酸,各处都有鲜艳齿痕。
但他意识昏沉,就会不自觉地往人怀里贴,找最暖和地方。
“哥哥……”
陆难低应声,尾音中带着点磁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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