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希望不在你也能快乐继续生活。”
陆难说得很平静。
这个如此难面对问题,他仿佛早已排演过千百遍。
“会安排好很多东西,陪着你。”
“像还能陪着你继续。”
林与鹤沉默,点点头。
他吸口气才说。
“当年妈妈离开时候,爸没多久就结婚。以为所有人都会和家样,后来才发现……可能是爸问题。”
当这件事落到他们身上呢?
林与鹤很难去想,假如有天哥哥离开会怎样。
“去洗手,吃饭。”
林与鹤洗完手出来,午餐已经摆好。
桌上摆碗姜鸭汤,林与鹤盯着汤看会儿。
他想起自己把二百万还给林父时那顿饭。
个盛好汤瓷碗递过来,摆在林与鹤面前。
……原来直都是这样吗?
当年事,林与鹤不是没有怨过。
为什爱情可以这轻易地给予又收回,换个对象继续重演。
现在又换个对象,林与鹤才发现。
原来林父直如此。
“结果老相识就叙起旧来,正好白雪公司要外派,她说过去跟林峰业务联系方便,就块回去。”
说是业务方便,谁知道到底是什方便呢。
林与鹤皱皱眉。
怎……感觉乱七八糟。
“他们弄这乌烟瘴气,你也不用关注,他们自己都自顾不暇。”
林与鹤张张嘴。
他自乱阵脚,对上陆难早有安排。
二十岁和三十岁差距,不只在年龄。
可是下秒,林与鹤却又听见陆难说——
“但
这是个无法避免问题。
也是林与鹤心头最痛根刺。
伤痕太深,林与鹤考虑时很难冷静去想,他也是等到问出口之后,才察觉有些冒然。
好像不应该突然问这种问题。
但在林与鹤想解释之前,陆难已经给出答案。
“怎?”陆难问。
林与鹤视线转到陆难身上,也盯着看会儿,突然问。
“哥哥,你想过以后吗?”
“很久很久以后,”林与鹤说,“久得走到尽头时候……”
陆难淡淡道:“久到哪个人先离开时候吗?”
劣质深情。
打完电话又上节课,就到放学时间。周五下午没课,林与鹤直接回家。
让他有些意外是,陆难也在。
“下午不上班吗?”林与鹤问。
“嗯。”陆难说,“过周末。”
耿芝说。
“听说白雪要跟着之后,吴欣气得半死,林峰边陪护还边帮白雪理行李清单,这事医院都传开,当笑话看。”
“恶人自有恶人磨,让他们三个自己折腾去吧。”
林与鹤低应声。
挂点电话,他看着屏幕发会儿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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