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怎样，两个人此后保持着绝对
安静，就这
驶回
家。
成瑶在车上吃点钱恒买面包，可惜到底不顶饱，没吃上正餐，她还是觉得这
天没有结束。
然而这个点，大部分餐馆已经打烊，剩下没关门，可选择性也十分之小。成瑶想想，这大半夜，也不想再去外面点菜眼巴巴等着。她双十囤很多辛拉面，这下算是终于找到机会吃。
“老板，你要不要起来点？”煮面之前，成瑶非常热情地邀请钱恒同吃，“这个真超好吃，用锅子煮下，面超级Q弹，吃起来可有劲道。
再给你加个煎蛋和火腿肠，保证好吃！”
可惜钱恒十分不买账：“还辛拉面？不就是方便面吗？”他坐在沙发上边翻看着杂志，边不屑道，“难道看着很方便吗？这种垃圾食品，和气
“……”
成瑶不敢说话，她戳破钱恒谎话后，钱恒这表面镇定自若，但内心显然已经是恼羞成怒。
为安全起见，成瑶识时务地闭嘴，并且她决定也还是别告诉钱恒他直播没设成密码，变成公开这件事。因为没有这件事，光是买面包被戳穿，钱恒虽然脸色如常，但他耳朵已经变得通红，成瑶用余光偷偷打量，发现他那双漂亮眼睛，也有些微微泛红，也不知道是被气还是怎，看起来让钱恒都像是个兔子。
就在片沉默之间，钱恒又率先开口。
“你别想太多。”
挑挑眉：“分钟折合人民币166.666无穷，会去特意给你买面包？成瑶，你脑子什时候能清醒点？当然没有出去过，停在这里休息……”
“老板，看到。”
“就推销人死活纠缠……”
成瑶又说遍：“看到你车刚从外面开回来。”
“……”
“？”
“不喜欢欠人情，既然你请喝粥，就勉为其难给你买个面包。”
成瑶边吃着香喷喷松软现烤面包，边忍不住咧嘴笑。
她突然觉得，自己剧毒老板，好像突然下子失去毒性呢。
——
明明是自己谎话被戳破，然而钱恒竟然反而恶人先告状般恼羞成怒起来：“既然都看到，你还问什？浪费这值钱时间？”
“……”
钱恒说完，不自然地别开头，脸色依然平静到像是什也没发生样，不亏是“业界毒瘤”，钱恒心理素质真是很好，他此刻仍旧镇定自若地开着车，那理直气壮模样仿佛撒谎被当众戳穿不是自己，反而是成瑶。
“老板……”
“再说个字。”钱恒声音仍旧冷静，然而仔细分辨，还是带丁点咬牙切齿，“今明两年年终奖，都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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