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瑶说这句话时候,脸微微仰着,黑而漂亮眼珠睁得大大,心无旁骛地盯着钱恒,脸因为内心情绪而红着,让她整张雪白脸被衬得更加艳丽,而她脸上那种对自己未来强烈把握感和锐不可当自信,时之间让钱恒竟然觉得有点晃眼。
钱恒比任何次都更清楚意识到,成瑶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在他面前瑟瑟缩缩怕出错菜鸟,她不会再哭哭啼啼睁着小狗样湿漉漉眼睛等着自己给她擦屁股,也不会每次犯错时六神无主地寻求自己身影。
在不知不觉间,她努力着,学习着,成长着,她正在缓慢但坚定地变得独立而强大。
假以时日,她会由束缚着自己蛹中彻底破茧而出。会振翅高飞,会不再需要自己。
这个认知让钱恒有些微妙。成瑶是他亲手带出来,她成功无疑是对自己肯
什,站在私人角度建议自己钱恒,好像比站在老板角度建议自己更帅点。明明只是几十秒钟差距,成瑶总觉得,眼前钱恒好像比刚才更有吸引力点。
她深吸口气:“知道,作为法律人,面对遭遇如此婚姻纠纷情形,第时间应该是让对方冷静下来,如果选择继续这段婚姻,那要警醒起来,开始有计划地保护自己财产,警惕另方财产动向;如果选择离婚,那更要好好理清财产情况,避免财产被对方转移,为自己争取最大限度权益。会做到。”
“成瑶,已经带着你做两个案子。”钱恒声音冷冽但干净,“很早就和你说过,离当事人远些,做案子不要带入自己情绪。你心里明明也知道,为什现在全部忘记?你昨晚安慰她时候……”
“不是这样,你说每句话,都记得。”
钱恒愣愣。
成瑶抬起头,目光灼灼:“记得。”
钱恒不知道怎,突然有些不敢直视成瑶这样目光,他避开自己视线:“那你昨晚第时间就应该让她冷静下来,而不是顺着她来。”
“老板,是个女律师,作为女性,更容易感性,有时候这是种缺点,但也直在思考,是不是能把这种缺点,反过来变成种优势。”成瑶不卑不亢道,“每个人有不同接案风格,没法完全复制你,也在寻求自己路。”
“很多时候,家事纠纷当事人,尤其是女当事人,情绪很激动,过分冷静地劝说反而不能让他们放下戒备,反而是带着同理心循循善诱,能让他们更快认清现状,并且给予信任。”成瑶笑笑,眼睛明亮而自信,“在劝说李梦婷时候,脑子里非常冷静,也知道该怎处理。只是处理方式和你不太样。”
“能赢这个案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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