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瑶这句话还没说完，就被钱恒危险地打断
，他
脸上风雨欲来：“薛明？”
成瑶转回头，盯向他眼睛：“直到
遇到你。”
成瑶“你”字刚说出口，尾韵就消失在钱恒吻里。
这
次，钱恒把成瑶推到墙边，在重金属音乐激烈声音里，旁若无人地亲吻成瑶。
这个吻与钱恒往日里那些吻都不同。
演出已经开始。
舞池里简直充满蹦迪各种妖魔鬼怪。
嘶吼声、金属撞击声、鼓点声，各种声音交杂在起，冲击着每个人耳膜。
成瑶很快就沉浸到这种气氛里。
二十多年来，她过着循规蹈矩生活，踩着姐姐步伐，按部就班生活，然而直到这刻，成瑶才意识到，自己血液里，其实是流着离经叛道血液。
就在间酒吧地下演出。”两人走出米其林，钱恒突然状若不经意地开口，他有些不自然，“你以前说过你喜欢重金属音乐。”
成瑶眼睛亮亮：“哪个乐队？”
“RedFish。”
“哎！还挺喜欢他家。们去吗？”成瑶双眼期待地盯着钱恒。
“恩。”
她不是成惜，她和成惜不样，她就是她自己。
在音乐进行到最高潮气氛白热化时候，成瑶直勾勾地看向钱恒，然后她做件大胆事。
她拉过钱恒领带，不顾对方轻皱眉和惊愕眼神，微微垫脚，姿态蛮横地吻向对方。
等她放开钱恒，成瑶才有些微微害羞，幸而她脸红也能解释成被这个地下演唱会气氛所带动激动，她轻轻侧开头，假装看向舞台：“喜欢重金属音乐初衷，就是想跳出姐姐影子，因为姐姐太优秀，大家总是习惯性把和她对比，她是那种温柔乖巧懂事女孩子，所以好像理所当然也必须成为这样人。以前也以为，和她是样，她喜欢舒缓钢琴曲，也应该喜欢。”成瑶睫毛颤动着，“直到听到重金属摇滚……”
“以前以为会喜欢薛明那种男生……”
——
虽然路况有些堵，但这点不影响成瑶兴奋和激动，她坐在车上，叽叽喳喳说个不停。
这间酒吧实际非常隐蔽，所谓地下演出，还真在地下，就如爱丽丝漫游奇境里兔子洞样。钱恒和酒吧负责人简单点头打个招呼，对方显然是老熟人，很快把钱恒和成瑶领到处空地，打开地窖般入口，露出下面楼梯。
成瑶很难想象，对这切，钱恒竟然熟门熟路，如入无人之境。她跟着他下楼梯，才发现地下完全是个新世界。
舞台般镭射灯光，沸腾气氛，重金属摇滚音乐，尽情释放人群，颓废中又带着诡异生命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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