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笙刚想感叹声,不愧是好友处理绯闻时直男速度,就听见对方终于开口,道。
“他记住那人卡上编号。”
顾笙愣愣:“你说溪云?”
易钟深点头。
那个学生会成员用拍下学生胸牌方式,强迫薄溪云去送信,同时那
顾笙皱起眉:“白家人不是已经把十几年抚养费用列好,全算到柳家头上吗,怎还和小孩过不去?”
易钟深没再开口,将手机上些信息转发给顾笙。
顾笙点进去,扫眼就惊讶道:“下午那件事,也有白家参与?”
信息有些杂,部分是高主任发来,还有些是易钟深人查出,顾笙又细细看遍。
学校已经找出下午那个让薄溪云送纸条学生会成员,而他半小时前被找到时,身为学生会副主席白宋正好将电话打过来,两人同被抓个现行。
“薄家那对夫妻已经去世。”顾笙低声说,“柳家现在情况也很不好,自顾不暇。”
白格磊从来都是睚眦必报性格。
更何况是受这种欺骗。
所以现下,薄溪云仍旧是孤零零个人。
易钟深抬眼,透过门上玻璃窗,他能够望见外面走廊,那里尽头站着个还在通话纤瘦身影,影影绰绰,不算真切,却能望见那单薄但挺直脊背。
都没有任何过错。
甚至于,在这短短前半生十五年里——
他还被两个家庭,彻底地抛弃两次。
“小孩人这好,就是命太苦。”
顾笙说着,又叹口气。
“怎白家个两个都是这种德性,”顾笙不由感叹,“这看,溪云确不是他们家孩子。”
他没有再问白宋会怎被处理,不提高主任那雷厉风行性格,单是被面前这位易少记上名,这人肯定也不会有什好果子吃。
易钟深也没有说话,沉默地看着门外。
顾笙把消息翻完,又扫眼时间。
“还挺顺利。”他道,“这快就找到罪魁祸首。”
“还剩半年。”易钟深淡淡道,“只要脱离白家,没人再能影响他。”
等在未来迎接他,必然是光明似锦大好前程。
“脱离白家?”顾笙有些疑惑,“他不是已经改名吗?”
“你是说……”
他反应过来,有些愕然:“白家也在报复溪云?”
他难过里,还有更深层失望。
“也问,溪云父母确实就是他前妻柳家亲戚,因为生父姓薄,所以白家才将他改成薄姓。”
“虽然可能本来就是妄想,”顾笙苦笑下,“但发现他确实不可能是小姑孩子,还是会有点失落。”
易钟深沉默会儿,等友人情绪稍稍平复些,才问。
“他生父母现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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