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道歉。”
顾笙也摆摆手,走到边,坐下来。
“这事也没必要瞒你。”
薄溪云问:“学长怎?”
他看着易钟深,直到这种时刻,男生外表依然没有什异样,只除脸色有些苍冷,唇上失血色。
薄溪云抿抿干涩薄唇,推开门,走上天台。
“抱歉……”
他刚走步,不远处男生已经走过来。
“有风。”易钟深垂眸看他,低声道,“去房间说吧。”
薄溪云仰脸看看他,被人带回室内,去易钟深房间。
薄溪云愣在门边。
他原本没准备偷听,薄溪云之前是连旁人打电话都会礼貌性回避性格,可现在,顾笙说话却让他很难挪开步伐。
学长怎?
薄溪云又想起周末时易钟深异状。
……学长病吗?
执着什。
他们三人仍然住在最初定下房间,距离房间不远处就是个半露天式天台。
声音正是从天台上传来。
薄溪云踮起脚尖,从天台门上方玻璃窗向外看看。
站在天台上两个人,正是顾笙和易钟深。
易钟深让小孩在另张软椅上坐,才道。
“些旧症,没有大碍。”
薄溪云又去看顾笙,顾笙搓把脸,掌根捋过前额。
因为刚刚说得太激动
顾笙长叹口气,也跟上来。
进门,薄溪云指尖紧紧,抓着单肩包背带,又说声。
“抱歉,不该偷听学长们说……”
他话没说完,肩上还没来得及摘下书包就被人接过去。
易钟深拿过他书包,放在之前薄溪云过来时常坐椅子上。
薄溪云略带茫然,他站在天台门外,时间有些无措。
就在此时,天台上说话声骤然停下来。
薄溪云抬眸,透过玻璃,正对上易钟深那幽深如渊双眼。
好像无论什时候,对薄溪云视线,易钟深总会第时间察觉,总会穿过层层人海、重重隔碍,瞬不眨地望过来。
因为易钟深视线,顾笙转过头来,也看到门外薄溪云,未尽话语戛然停下来。
顾笙背对着门口,看不见表情,但单是从他声音和动作也能看得出来,男生改平日温和,情绪很是激动。
“这都多久?从你熬考试周时候就开始吧?……这根本不是熬夜,你这是在玩命!”
隔着道门,天台上声音并不能完全被听清,但顾笙因为激动,扬高声调,所以声音断断续续也传过来。
“知道你直觉得这是心理问题,不是器质性病变,不想去看。可你这样拖下去,迟早会有不可逆那天。”
“来之前苏姨就叮嘱,拜托看好你状况,你这样,怎跟苏姨交代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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