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希望能及时出现在你身边。”
“……”
薄溪云瞬竟是没能说出话来。
易钟深颈侧肌肉又动动,声音哑到极为低沉才说出口。
“如果你厌恶,会不出现在你眼前。”
薄溪云皱眉,只觉更难想通。
他不懂:“那为什呢?既然你听到,为什不针对?”
易钟深似是没有理解:“针对什?”
“比如今天,事情发生之后,你就可以先去忙,不回来,远离段时间。让发现,其实见不到你之后会很不习惯。”
薄溪云掰开,讲清楚,平白像是要教给他似。
他想不明白。
为什呢?易钟深为什会亲他?
昨夜亲吻中所淌露出滚热情绪无以作假,哪怕是再迟钝人也不可能毫无感知。
生生将薄溪云烫得清醒。
可这又与薄溪云之前合理推测出“学长不喜欢他”理由,形成如此鲜明难解矛盾。
“昨晚事,很抱歉。”
薄溪云垂眼抿着苦涩冲剂,飘起热气染湿他卷长睫毛。
其实没什意外。
他也早猜到。
醉酒后事,易钟深都记得。
面有缺,或许就能根治。”
他又道:“只是个思路,仅供参考。”
冷静地像是个真正在面对病人医生。
易钟深看着他,脸色苍白少年眼尾还有些泛红,眼廓里含着刚刚咳出水意,看起来如此脆弱易碎。
偏偏又是他,比谁都更清醒而坚定。
“但不会
“这样就能让担心你,挂念你,借此逼想清楚,对你到底是什样心意。”
暖色吊顶灯光柔和笼罩着室内,易钟深神色却像是更苍白分。
他低声说:“不能离你太远。”
“白家最近频繁有动作,还不知道白格磊想要做什。你身体也没有养好,需要照看,如果再像刚刚那样晕车……”
易钟深顿顿,才用更哑涩声音说。
薄溪云问:“当初在B城竞赛队备考时候,许欣怡在自习楼里单独找说话,她说你也在楼里,那次你听到吗?”
易钟深下颌肌肉动下,低声。
“听见。”
听见少年亲口表示。
“更习惯自己个人。”
薄溪云慢慢放下手中水杯,低声问:“是误会吗?”
他想下,说:“喝醉之后会意识不清,可能认错人,做出什没想过举动。”
易钟深沉默地看着他,最后却只低低说句。
“很抱歉。”
薄溪云不解。
易钟深胸口几不可察地起伏下。
“好。”
等薄溪云安静下来,低头去喝手里捧着冲剂时,易钟深又道。
“对不起。”
这是他最低哑,也最该说清声道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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